姑娘她窃国了金谷煮酒人
24. 听戏(第2页)
虞归晚看着素秋泪眼婆娑的眸子,知道她是被唬住了,无奈的摇摇头道:“庄子他老人家若真活过来,怕是要抡起棺材板把编这酸掉牙戏文的蠢材砸个稀烂,他一生自在逍遥,眼里装的是鲲鹏击水、秋水齐物,怎会无聊到盯着这些裙下事?倒是这群腐儒,自个儿心思肮脏,偏要拿圣人的骨头搭龌龊戏台。”
她回忆着戏文,倒吸一口凉气,一副酸倒了牙的模样叹气道:“守贞?这词儿哪是礼义廉耻,分明是拿活人给死人当陪葬品,庄周是那等自囚的蠢物吗?他是个能敲着自个儿的棺材板唱歌的圣人,这些人往他老人家坟头泼的这些酸水,酸,实在是太酸了,酸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拿井绳捆苍鹰,拿升斗量江海,空识了几个字的蠢材。”
素秋早就领教过虞归晚表面清冷如月,私底下尖酸泼辣般的模样,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身正要出去,就见一个不速之客已然驾临,忙跪下道:“参见陛下。”
“为夫守贞怎么就成了腐儒写下的酸故事?”齐策并未理会素秋,直接打帘进来。
“陛下怎么来了。”虞归晚起身行礼。
“今儿你生辰,朕当然要来。”齐策颌首示意虞归晚坐继续道:“恰好听见爱妃另有高见,爱妃不妨说来朕听听?”
“臣妾哪有什么高见,不过拾人牙慧,陛下不要笑话臣妾了。”虞归晚在齐策面前坐下,接过明夏递来的茶,奉给齐策道:“外面天凉,陛下喝口茶暖暖。”
齐策接过茶,品了一口,掀眸看向虞归晚,目光是不容置疑的坚决,开口道:“拾人牙慧也罢,自有高见也罢,朕都想一听。”
“那臣妾就卖弄了。”虞归晚打量着齐策近日心情不错,便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贞字。
又换回了惯常清冷的模样,一板一眼道:“《孔子.卫灵公篇》曰:‘君子贞而不谅’,朱熹注云‘正而固也’,贞,曰坚守、曰良善,曰端方正直不可转也,是圣人对天下人的道德要求,而非仅仅是为夫守贞,这是对圣人的庸俗化。”
显然齐策并不同意,摇摇头道:“《管子.五辅》曰:‘为人妻者,劝勉以贞,’贞者,贞洁烈女也。”
“‘为人夫者,敦懞以固;为人妻者,劝勉以贞’,贞者,固也。”
“可是田氏在庄子死后不过百日,便意图改嫁,此行本就不固—不贞也。”
“所谓法不诛心,田氏所为,乃庄子试探所致,此行本就带着恶意揣度之意,是对夫妻之情的亵渎。”
“依爱妃所言,夫有所失,妻便可弃之吗?”齐策笑意越来越深。
虞归晚猛然惊醒,叩首道:“臣妾失言,陛下恕罪。”
“不过是寻常辩经,爱妃不必惊慌。”齐策伸手扶起虞归晚,“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呢。”
“臣妾,臣妾惶恐。”虞归晚飞快的脑中搜寻着,她想问“难道不应该吗?”却又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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