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哥哥这般品貌,何苦受这般委屈?(第2页)

 

接连七日,西厢房房外由两个会武的仆侍守着,像是看守犯人一般,外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

 

“幸亏我们当时没有去巴结那小郎君,没瞧见七喜甘白都受了世女殿下的冷脸。”

 

“哈…当时是你巴结不上,殿下看得紧,要是你能接触到小郎君,你怕不是第一个冲上去献殷勤。”

 

“我可是王府的家生奴才,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怎么会去巴结,不过是色衰爱弛……啊!”

 

嚼舌根的人惊叫一声,被一股大力狠踹了屁股,狼狈地摔在地上。

 

“你们怕不是皮痒了,也议论起主子来了。”七喜这一脚踹得用力,踹得那人趴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你、你竟然敢踹我,还主子?没名没份的自称主子也不怕招人笑话。”

 

七喜冷哼出声,端稳手中汤药转身进了西厢。

 

房内,砚安脚上的锁链早已取下,唇角的胭脂也擦得干干净净,此刻正安逸地倚在榻边看画本子。


七喜端着药碗进来,小声道:“小郎君,该喝安胎药了。”

 

砚安接过药碗刚喝下去,就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

 

他与七喜对视一眼,迅速将锁链重新扣在脚踝上,又取了些胭脂点在唇角眼角,做出哭过的模样。

 

“砚安哥哥可在?”门外传来清亮的少年音。

 

七喜快步出去,片刻后回来禀报:“是卢氏院子的仆侍,说是奉侧王夫之命来探望小郎君。”

 

砚安垂下眼帘,轻声道:“请进来吧。”

 

仆侍进门,正看见砚安慌忙用袖子擦眼睛的动作。他目光在砚安微红的唇角停留片刻,又瞥见榻边那截乌黑的铁链,暗道消息果然是真的。

 

“奴见过小郎君。砚安哥哥这是怎么了?”仆从故作关切地凑近,\"听说你身子不适,侧王府特意让奴带些补药来。”

 

砚安勉强笑了笑:“多谢侧王夫挂念,我...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