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哥哥这般品貌,何苦受这般委屈?

“孕中也要伺候?”卢氏诧异地抬眼,将手中茶盏\"啪\"地搁在案几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继续说。”

 

那仆侍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更低:“奴听那小郎君说...说是那处痛,求甘白哥哥请府医来看看,但甘白哥哥冷着脸说...说殿下吩咐了,小郎君身子贱,用不着府医...”

 

卢氏嘴角微微上扬,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屋内檀香袅袅,将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笼在烟雾中,显得格外阴晴不定。

 

“还有一事。另一仆侍上前半步,奴搬箱子时,瞧见那小郎君脚踝上...锁着铁链,另一端钉在床榻上。”

 

“铁链?”卢氏猛地坐直了身子,“什么样的铁链?”

 

讲实话,他还是对岑漪二人感情破裂的状况存疑,毕竟那时他女儿伤了砚安,岑漪一气之下可是顶撞长辈刺伤姐妹。

 

“乌沉沉的,看着就重,一动就哗啦啦响...”仆侍比划着,“那小郎君走路时都拖着链子,想来是挣脱不得。”

 

卢氏忽然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几分畅快:“好,好得很!岑漪这丫头,倒比她母亲要心狠。”他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今日之事,不许对外人提起半个字。”

 

待仆侍们退下,卢氏转向屏风后:“都听见了?”

 

屏风后转出一个身着鹅黄衫子的少年,正是与王府女儿定了婚事的熙寻皇。

 

皇子这些日子在王府伙食好,忧心的事情少,面色都好了很多。

 

“不知侧王夫让本殿听这些是做什么?”

 

“做什么?”卢氏冷笑一声,一长辈的姿态开口训诫。

 

“皇子年岁还是小,岑漪性子暴烈,若真对那外侍无情,早该赶出府去。如今锁在屋里,反倒说明还在意。”他捻着腕上的佛珠,“皇子要与岑漪成婚,自然要铲除后患才是,不然日后府中皇子如何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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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女殿下即将成婚,砚安被冷落厌弃,府里的人都不敢在岑漪面前提起砚安这个人,生怕触了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