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医生不缺钱杜衡田间野鼠
661 把她的嘴绑住
刚刚抬起头的杜平口呼一声“我艹”,心脏紧缩的同时,感觉胆汁都从嗓子眼冒了出来,不由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整个人赶忙倒退而去。
而此刻在他的面前,就不足一米的距离,一个满是青苔枯叶的臃肿大球趴在前方。
杜平刚刚抬头,就和一对黑漆漆的眼神猛然相对,与此同时,杜平也瞧的清楚,此物头小嘴短,在嘴巴位置,还有半截黄褐色毛发的动物尸体,就那么悬空甩动,而每次的晃动,都能看见褐红色的液体滴落而下。
而杜平被这突然看见的景象给吓了一跳,还没看清到底是什么,只留下一句‘我艹’,身子就如弹簧猛然后退。
生吃黄鼠狼啊,还体型这么大,不管是啥都得跑,而这就是杜平此时唯一的念头。
可杜平的剧烈动作,显然也是把对面的东西给吓了一跳,就见那臃肿大球猛然往前扑来,而嘴里的半截黄鼠狼也掉了下来,一张森然血口豁然出现在了杜平的眼前。
同时在大球的身后,也出现了东西拖行的动静。
尾巴?
人脸怪物?
杜平慌了,两個大腰子瞬间就是紧缩了起来,而后肾上激素飙升,脑袋中也热血上涌,恰好倒退的时候,手里摸到一根树杈子,想都不想,对着满是黄毛和血渍的嘴捣了过去。
只一下,正中靶心,一道凄厉尖锐的叫声瞬间炸响林间。凄惨的叫声遮盖了林子里其他人的声音,并且经久不息。
大球被捣到了弱点,惨叫的同时又倒退了回去,而这一下同样也给了杜平信心,眼前的怪物并不是多么的可怕。
加之此时肾上腺素飙升,勇气值急速翻倍,顺势一个骨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杜平狞笑一声,此时的他已经把恐惧化作了冲动和胆量,抡起手里的枝条,对着倒退爬行的怪物就抽了下去。
“啪!”
“啊~~~~”
而这一声啊,让准备接着再抡的杜平有点清醒。
啊这个音,动物应该发不出这样的声音吧?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就闪过了各种动物被打的叫声。
人?
杜平脑子再度清醒,不由的开始细看了一下爬行的大球。
而这有意识的一看,也终于分辨清楚,那往前爬动的两条肮脏的,满是泥土和草屑的前肢,不太像是动物的前腿,而像是。。。人的两条胳膊???!!!
胳膊?!
还t
两人一看这情况,也就不问了,走到杜军媳妇跟前,强迫自己不看她的嘴,然后快速的打量了一下,确认没有找错人之后,两人眼睛便看向别的地方,嘴里却劝说这婆娘别骂人了。
可是杜军媳妇不听,不光骂的更起劲儿,而且用的词更加的恶心和恶毒,甚至有一人站的稍微近了一点,这婆娘居然捡起地上的树杈子就抽了过去。
“噢~~杂送。”
被抽的人跳着脚往后挪,看向这个女人的眼神也变了,离得远了才说道,“我r,这婆娘不会是疯了吧?”
说话的同时,后来的两人把视线转到了杜平身上,而杜平只是轻轻点头,“我也觉得她是疯了。”
被抽的男人捂着脚踝使劲的搓,气呼呼的说道,“真tm点背,那现在怎么办?”
“叫人吧。”
其实都不用叫人,杜军媳妇的声音已经传遍了山林,离的不是太远的,心里大体也都猜到,人应该是找到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上山的几十号人也就全知道了。
只是离的近的慢慢的摸了过来,离得远的却是直接就下了山。
而tm最离谱的是,杜军爷俩居然也在下山人员的行列里,真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杜军的媳妇太胖了,小二百斤的体重,一米五几的身高,完全就是纯正的球体,在这茂密低矮的小树林里,这体型可就有点难为人了。
抬不能抬,背不能背,扶又不能扶,自己还不能走,一身臭气熏天不说,那满是污秽的嘴巴,就一刻没停的在输出,更tm可气的,是这婆娘还tm喜欢动手。
当赶来的几人一商量,尤其是看到那半截黄鼠狼的身体,里面就有人直接蹲地上,直接找那细细的枝条,开始搓树皮拧绳子。
众人都是老农民了,一看这动作,立马就开始帮忙,只是拧的多了,有人准备搭成十字架,弄个软搭子,却不想最开始拧绳子的人,直接一把就夺了过去。
被抢的人愣了一下,“你要干嘛?”
“绑人。”
话音落下的同时,这人就走到了近前,用膝盖把大球的一条胳膊压住,又抓过来了另一条胳膊就准备绑起来。
大球怒了,骂声更响,“你要干撒,想r回家rnm去。嗬~~~~~忒!”
绑人的男人更怒,屁股一转就挡道了大球的脸上,手上的劲道也更大了几分。
杜平这会已经调整好了心态,看着大球又是骂,又是吐吐沫,还努力的想要咬那屁股,直接往前一步,把自己身上已经破了口子的裤腿子,一把就给扯了下来,然后按着那张大嘴就塞了进去,把整个嘴塞的是满满当当。
“给我一根,把嘴也给绑上。”
把嘴绑上?
多新鲜的词啊,可是现场的这七八个男人,没有一人提出异议,就像是给骡子上笼头一样,勒的那叫一个紧。
“你们干嘛呢?”
就在几人刚刚绑好,旁边小树林传出了一声厉喝,随后就见一身破烂的柳恭走了出来,怒目圆睁的看着众人。
尤其是看到大球嘴里还漏在外面的裤子,那更是差点被气晕过去,“你们这是犯法知道吗,赶紧松开。”
但是没有人理他,甚至全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最终有人忍不住说道,“警察同志,这女人骂人啊,骂的贼难听,而且她还打人。”
“骂人就能绑起来吗?”
“艹,那你自己看着办去吧。”
说话的人当先转身就走,杜平等人一看,算求了,也跟着走了。
柳恭看着这些执拗的老农民,气的牙根痒痒,“你们。。。你。。”
可说都没等他说完话呢,眼前的七八个人就全部消失不见了,一个个的全部钻进了小树林,说走还就真的走了,而且走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帮法盲。”
柳恭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赶紧的走到了杜军媳妇的跟前,这时候他才发现,地上这个如球一般剧烈挣扎的女人,嘴边上除了裤子的布条之外,还有一圈的黄褐色短毛,和干枯的血渍形成的污物。
柳恭只是觉得恶心,并没有多做他想,一边蹲下身子解树皮拧的绳子,一边嘴里轻声说到,“你别着急,我来给你解开,他们一帮糙汉子,你别在意。”
“你mB里是不是钻进去苍蝇了,我r你八辈祖宗。。。。。”
柳恭解开绳子的瞬间,各种亲切问候他母亲、父亲、八辈祖宗的问候语倾泻而出,除了尽是招呼下三路之外,各种形容词、动词等巧妙的被穿插了进去。
就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柳恭第一次体会到了,汉语言文学的魅力。
对比西方仅有的法克、必吃等词语,汉语言文字的巧妙搭配,组合成了成千上万种的语句,可即便如此,你还是能理解这些话的核心思想,而且一点疑惑都不会有。
柳恭明白了。
但是明白的太迟了,他为自己的年轻付出了代价。
听着滔滔不绝的污言秽语,柳恭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还没有拿远的,不知道是谁的裤腿以0.01秒的速度,再一次回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手中的树皮绳索也以0.05秒的速度,恢复了它应该有的样子。
“艹。”世界安静了,柳恭却忍不住了。
可是当他再次回过头看向这个圆鼓鼓的女人,他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