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年末(第2页)

几乎放弃了所有,屏蔽了所有的喜怒哀乐与外界接触,只为在人生着相破相里找一处悬崖之花和打破重建的曙光,就是你完全放弃原来所有的坚持和文艺理论,走向完全不同的道路十八年。

做商业,做学术,做教师,都不是我的初心,做闲散人和流浪诗人,做一个不会唱歌又喜欢吟唱的人,做一个徒步千里不忘“回家路”的人。

2018年,在海大崂山“寻根文学”学术会议,我会提问题时候哽咽,当时除了海大致远学院的师生,还有台湾师生代表,就像当时老师分享的“我去美国交流学习,竟然被问住了,还不如一个外国人懂长城懂中国文化”,这是我二十多年的“心病”。

我很多年读英美小说原著,读日本文学原著,看国外原版电影,那时候觉得很酷,觉得远离中国传统文化糟粕,觉得“走出去引进来”会更有力量。

就像你远离抛弃了原生家庭,重新定义你自己。

直到有一天,学习蒙氏教育后,学习中外教育学、儿童心理学,给了我很大的启示,我们不是要断代,要摒弃,而是要建立链接,和自己,和世界,和那个未知的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从我执到非我、他我、超我。这是一个非常痛苦的剥离过程,也是一个非常喜悦的成长过程,伴随着阵痛与奇迹。

因为这一份生命的重建,我开始学习音乐、睡眠、自然疗法,学习催眠和其他,训练深度睡眠和心流等,感受力与美。

亲子阅读的十年,我和尘尘读了几千本中外优秀文学绘本作品和科技先锋文学,重新启蒙教育和通识教育,一起补充常识和填补空白,就像他画画、主持、陶艺、编程老师说的我对他要求很高,同时对自己要求更高,可能我不擅长作画和写程序等,但是我会认真看他课堂表现和作业,会自我进修学习鉴赏和工艺,会从理论到实践去花时间打磨,希望玩票到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