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打个赌,我去挂个人(二合一)(第2页)

 这是给牛马交配的地方吧?充溢草莓软糖混合发霉杂草的气味。

 “等会,我不是来享乐的。”

 “?”

 “我在你们店旁边,被人推荐由母娘馆出品质量很好的药。”

 “我妹妹吃了之后出问题了。来找个说法。”

 “找说法?您说笑的?”

 女人刚才还热情的脸色变了。

 ……

 对于苏明来说,太轻松。

 又是在狭窄的走廊打架,尽管来的这些人和之前那瘦高个相比下手是要果断很多。

 第七层完全就是私人空间。

 极尽奢华,漂亮的花魁房间就在六楼。随叫随到。

 说白了只要是有位高权重的,服务都在这里进行。是下面阶层完全不同的最高待遇。

 也许有一小时以上?

 母娘馆副本,单刷完成。

 坐在据说是老板的房间里,苏明捡起没开封类似雪茄的东西抽了一口。

 “咳咳!”

 呛死人。

 还是老老实实点自己的香烟。1.2.3……还有11支。

 能不能在消耗完之前通关呢?

 “你抖什么,你看我像动不动就见血的恶魔吗?”

 “给我点火。”

 “啊……是……”

 之前觉得苏明只是嗑药嗑多了来闹事的女人,现在脸色惨白。战战兢兢地给苏明点烟。

 穿这么少,宝宝食堂一直跟着摇不累吗?

 苏明心无杂念,轻吸一口香烟,“说说吧。”

 “你知道的,你见过的发生在这里邪恶的事。”

 “今天我就是正义使者。”

 “说的好,我就放了你。”

 “说的不好……你想想刚才你带我去的杂草房,一群男人在外面排队是什么场面?”

 ……

 母娘馆的老板。

 吉克.托斯。正和领主共进午餐。

 “……”

 手下过来耳语几句话,吉克脸色瞬间变了。

 “什么事?”

 脑满肠肥的领主抬了下眼皮,继续切着精致的肉块。

 “有人……在母娘馆闹事。”

 “金锁吗?”

 “金锁不应该有底气在大白天向我宣战。他们向来只敢小偷小摸,一群老鼠这回是真想宣战?”

 “早点解决。马上就该向那些大人上供,这个环节不容出错。对了,刚才说不懂事的人太多,我的功绩上不去你得想想办法。我要尽早看到效果。”

 “……是。”

 吉克大气都没敢出。

 等出了领主宅邸,脸色瞬间铁青。

 “他妈的,好处都是他拿。我去背锅?”

 “好。”

 “我就看看金锁是不是真想打。”

 一直憋屈的寄居在领主手下,加之两大势力之间小摩擦不断。他有口气憋了很久。

 “什么意思?”

 “就一个人,挑了母娘馆所有人?”

 “……”

 等真正到母娘馆,已经是晚上。

 吉克见着鼻青脸肿的手下哭诉,脸色更难看。

 就一个人把母娘馆最少也有几十人打翻?还要不要面子了?

 带着身边的几个心腹,一起到最上层属于他的私人房间。

 吉克很容易就能见到,不算魁梧的男人正优哉游哉坐在他位置上,烟雾重重。他的雪茄也被糟蹋。

 “你很能打?”

 “我吗?”

 苏明拍了拍裤子上的烟灰,“一般般,只能说勉强能看。”

 “赔母娘馆一个月的收益,或者拉出去喂狗。你选哪个?”

 “把馆子交给我或者被我挂到树上,你选哪个?”

 “呵呵。金锁什么时候有你这种愣头青了?”

 吉克忍很久了。他在手腕缠了一圈链条。

 心腹很能打。

 但他比心腹更能打,可以说他就是从死人堆里一步步混到现在的。

 ……

 可没几招,吉克就察觉不妙。

 到底是什么人?

 从来没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

 每一招都和自己一样,直取要害。但他又完全摸不到苏明。

 “就说你们多少是有几个能打的。和刚才的完全不能比。”

 没过几招,吉克已经被踹了好几脚。

 甚至有好几次他都能明显感觉,苏明是可以一刀封喉的。

 心腹见状要涌上来插手。

 “别动。”

 吉克捂着又被踹了一脚的胸口,拦住心腹。

 面色铁青。

 “你到底……是谁?你绝不是金锁的人。”

 金锁能打的他都面熟,眼前的男人再细看面貌和本地人有些许不同。化了更好融入本地的‘妆’。

 “我当然不是。”

 苏明摆了摆手。

 “……你在留手。”

 “本来打算用你祭天,但听完你手底下的娼妇说的,感觉你也许值得培养。”

 “……培养?”

 “现在你肯定觉得面前是谁啊?口气这么狂。我也没想过要你立马就接受。让他俩出去,我们单独聊聊怎么样?”

 “……”

 吉克摆了摆手,等心腹出去后,他有些踉跄的坐在苏明对面。

 “来一只?”

 “?”

 扔过来的白色长条,吉克皱起眉,“这是什么?”

 “香烟。全世界也只有这11支。非常珍贵。”

 “不必了。说吧,你来是想做什么,想聊什么。”

 吉克没要香烟。

 拿起雪茄点燃。见到只吸了一半就被苏明弄烂扔在桌上的雪茄,有点心疼。

 这一支抵得上普通平民一天的生活费。

 “我听说,你和领主的关系不咋滴。”

 “……谁说的?”

 “也不用说吧,单母娘馆的生意有大半都进了领主口袋。你不想逼迫没卖身意愿的女人来,但领主想赚更多的钱非要你做。”

 “加之你绝不妥协,不卖药。但领主又暗地里扶持别的人卖药,不允许你禁止。很简单就能知道,你们关系不会太好。这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你不能说出来而已。毕竟你在领主面前只是一条狗。”

 “……狗?”

 吉克笑了,“你的确很能打,但母娘馆不是靠拳脚到今天的。”

 “我很清楚。也知道在这把你打服也没可能把母娘馆收了。把你的势力收了。”

 “……我已经十几年没见过你这种想死,身手看得过去脑子却不太行的白痴。”

 “我是说。领主欺男霸女,作为管理者除了享乐啥也不干。似乎还强行从母娘馆带走了他看上的花魁。更上面的人要钱,他也要,苦的只有下边的人。”

 “这种人在我的老家被称为小老虎,小资本家。是要被挂在灯上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概就是,我会去把领主杀了。把禁锢在这个镇头上的第一道锁解除。而你要做的便是抓住机会壮大自己的势力。还有喜欢卖药,卖到我头上来的金锁是吧?他们的头头我也会一并端了。”

 “我们打个赌。”

 “如果我做到了,你连同你手底下的人之后都得听我的。”

 “好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你做的到做不到又有什么意义?”

 吉克忍不住嘲讽,“你以为身手好就能为所欲为?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