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我想和姐姐一样成为好女人(第2页)

 “……”

 “e=h*f。姐夫漏了这个。”

 “好吧。”

 “但是……还是会给姐夫福利。”

 “?”

 “不要吗?”

 “要。”

 不用再刻意做些煽情的举动,声音。

 只是单纯的想帮忙加深记忆里。如果写在肌肤上能帮忙,那在侍奉的期间不是更好吗?

 1月16日。

 早。

 目入姐夫步入电梯,我努力挤出笑容挥挥手。

 “姐夫,食物……不用找太多,现在还够的。”

 “安全最重要。”

 “我很好养活的。”

 “吃草也能活?”

 注视姐夫有些夸张的笑,我分不清到底是在开荤段子还是单纯的玩笑。但都没差吧?

 我不讨厌姐夫在我面前说脏话。

 甚至起初我为了更像个碧池,主动说过一些从不会说的脏话,都是从电影里学的。comeon之类的。

 我能做什么呢?

 除去帮姐夫多记住那些符号。必要时服侍一下。说说话。准备早餐。

 “……”

 我见到72号拿着工具箱似乎也要进入电梯。

 “实验室外部能量转换装置都失效了。且气候反转,72号需要重新制作热能转换装置供给实验室基础能量。”

 “是吗?”

 那也是正事。

 要是在这种地方没有光,温度也没法保持适宜我生存的状态,我会过的很煎熬。

 我刚才打算说什么来着?

 问问72号现在情况是不是很不妙,是不是没法再去海岛市。

 随着电梯再次上行,狭小的空间里就只有我自己。没任何声音,安静的过分。

 我试着想象。

 假如谁也不在,只有我留在这。

 “……”

 身子不自觉的在颤抖。

 1月16日。

 中午。

 72号回来了。

 “72号线材携带的不够多。”

 她回来拿东西,她并不需要吃饭,拿完又出去。

 说实话,见到活生生的她,听到声音……缓解了我一部分不安。

 要怪我自己吧?

 擅自去想象谁也不在,只有我留在这等待的情形。

 1月16日。

 晚。

 姐夫回来了,他真的找到了蜂蜜。

 “我尝过,很甜。”

 “……”

 我也觉得很甜。

 但不是单纯因为口中蜂蜜的缘故,是因为姐夫回来了。

 先前的不安完全消失。心情放松。

 我有一瞬间什么都不想考虑。

 “小熙?”

 “想……抱一抱姐夫。”

 “是吗?”

 “……”

 等到姐夫轻抚我的头发,像是安慰我时,我后悔了。

 这不就相当于在告诉姐夫,不能丢下我,如果我没法重回地表就哪儿也不去?

 “尝尝蜂蜜吧。”

 “姐夫,我刚才是……想学姐姐撒娇。”

 “那有什么好学的?”

 “姐姐肯定也会有想紧紧抱住姐夫的时候吧?”

 “多的很。吃蛋糕弄的满脸都是,会往我衣服上擦,虽然我很想提醒,衣服到最后是她洗。”

 “姐夫没帮姐姐洗过衣服?”

 “嫌弃我笨手笨脚给她弄皱。”

 “肯定是借口,姐姐跟我说过她挺喜欢做家务的。明明可以拿去干洗店或者定时找阿姨上门清洁。”

 “伱呢?”

 “我?”

 “……”

 一瞬间,我有些茫然无措。

 “你以后想变成什么样?跟瑶一样?还是继续走舞台的路?”

 “真当天后说不定也不错。搞不好哪天我被狗仔拍到就出名了。”

 “……”

 我可能会选择音乐的路。我确实喜欢。

 但更多的,是因为我觉得如果真去当了歌手,我就不必留在姐夫身边,不用给姐夫添堵。

 只要偶尔出差,经过姐夫所在城市见一面就好。那样就会满足。

 所以,蒙混过去了吗?

 其实我害怕独自留在实验室的事,即便有72号回来也无法消除不安的事。

 1月17日。

 凌晨。

 为什么我总是拿姐姐来比较呢?

 起初,我觉得可以消除负罪感。是说,把我当成姐姐也没关系,当成是姐姐就能多看我一眼的话也愿意。

 现在。

 “姐姐……也会这样做吗?”

 “嘶。”

 “这样呢?”

 “你姐要是知道你把她当play的一环会难过的。”

 “可是,我本来就是坏孩子。而且也不会让姐姐知道的。”

 “我倒是觉得你不坏,顶多是有点傻吧。”

 “为什么?”

 “……”

 姐夫没回答我,只是摸摸我的后脑勺。

 是说。

 我主动到这种地步,卑微到这种地步很傻吗?

 我不傻。

 换成别的,换成现实普通的一生,普通的爱着谁……我肯定不会做到这种份儿上。

 我算计的很多。

 原先只是姐夫愿意和我多说说话,多看我一眼就满足。到现在变成即便回去也愿意偶尔抱抱我。我获得太多了。

 所以。

 我想回去了。我已经别无所求。姐姐……说不定想念姐夫了吧?

 看到那么多难过的事实,姐夫是不是也会想见一见活生生的她们呢?

 1月17日。

 上午。

 姐夫继续出去找物资。

 72号则是继续去地表改造供能装置。据说地表温度到了56度。在这样的温度下,我没任何防护装置接触地面几分钟后大概就会受到严重烫伤。

 没人在实验室。就我自己。

 当初姐夫和我说‘梦’的事情,我查过一些资料。

 有专家说,想从梦出去最简单的是回忆自己如何来到这世界的。为什么会在做当前做的事。

 我试了。我完全记得和闺蜜一同进入高铁站前往上千公里外的高原地区。但并没有退出‘梦’。

 也有人说,感到疼痛就会出去。

 我也试了,非常用力的掐大腿肉,没用。

 死掉会怎样呢?

 有人说,如果是非常清晰且无法退出的明晰梦,大脑认知为真实的世界,死掉可能就代表意识一并死掉,现实成植物人。

 1月17日。

 晚。

 我替姐夫擦背。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可以不那么难为情用食堂侍奉,然后收尾。

 通常在这种时候,我会很放松,什么都不思考。

 只注意眼前的,只注重正在进行的事。

 我已经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姐夫了。没有任何遗憾。

 “姐夫。”

 回到卧室,我开口了。

 “嗯?”

 “我想回去了。”

 “回去?”

 “想回去的话要怎样做呢?”

 “……”

 “……姐夫,我已经得到太多了。不想再留下来给姐夫添麻烦。”

 “我有说过你是麻烦?”

 “……没有说过,不代表我不是。”

 我有自知之明。

 姐姐以前可以拿起枪面对一些事。而我连枪都不会用。而且这是比海岛市更严峻的世界。

 “抱歉,你暂时回不去。”

 缄默良久,姐夫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也有预料吧?

 要是早就可以送我回去,最开始根本不用思考如何面对我,直接拒绝我送我回去就好了。

 “姐夫,我要怎样才能不是累赘呢?”

 “想太多了。没你的话,在这的日子不知道多无聊。”

 姐夫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好涩,如果真的很需要,不可能一边那样一边还能停下回答我问的公式。

 他可以忍住。

 就像最初那样,无论我再怎么暗示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只会提醒我穿严实些。委婉的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