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安娜贝尔(第2页)
最初什么也没发生,直到埃丝特无意间打翻了一只陶瓷杯,碎片在地板上拼出了一个模糊的“A“字母,当他们惊恐地后退时,墙角的安娜贝尔娃娃突然转动了脖子——尽管它的关节早已被固定死,“我们可以让她回来,“一个嘶哑的声音直接在他们脑海中炸响,“但需要付出代价。“交易完成的那一刻,塞缪尔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爬上了他的脊椎,第二天清晨,他们发现安娜贝尔娃娃被摆在了安娜贝尔生前的床上,嘴角诡异地扬起,更可怕的是,娃娃的左眼眶里嵌着一颗暗红色的珠子——正是埃丝特上周丢失的纽扣。
恶灵最初只是小打小闹:把牙刷塞进烤箱,在牛奶盒里塞满头发,但随着时间推移,它的恶意愈发膨胀,某个雨夜,埃丝特尖叫着从卧室冲出来,她的左眼窝空空如也,鲜血顺着脸颊流下,而瘫痪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娃娃坐在她的轮椅上,用她的声音说:“妈妈,轮到你了。“神父赶来时,整个房间弥漫着腐肉般的恶臭,他画着十字架念诵经文,却被无形的力量掀翻在地,最终他只能将娃娃封印在一件贴满《圣经》书页的衣柜里,藏在安娜贝尔曾经的卧室中,临走前,他在门框上钉了七枚圣钉,每一枚都浸透了圣水。
十二年后,穆林斯夫妇将宅邸改造成孤儿院,修女夏洛特带着六个孩子搬进来那天,珍妮丝——那个总坐在轮椅上的女孩——立刻被走廊尽头的一扇红色房门吸引,“那里有声音在叫我。“她固执地说,当夜,珍妮丝趁所有人熟睡,偷偷溜进了那间被封锁多年的卧室,月光透过积灰的窗户,照在衣柜上层层叠叠的《圣经》书页上,她轻易地揭开了它们——就像被某种力量指引着——然后转动了生锈的门把手,娃娃就坐在衣柜里,身上穿着安娜贝尔最后穿过的小裙子,当珍妮丝的手指碰到它冰凉的陶瓷皮肤时,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照片里的安娜贝尔突然转过头,眼睛在黑暗中发出诡异的绿光,白布从天花板垂下,在珍妮丝面前晃悠,像吊死鬼的舌头。
珍妮丝被推下楼梯时,听见自己脊椎断裂的声音,恶灵占据她的身体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塞缪尔的卧室,老人惊恐地发现“女儿“正用他的刻刀一根根掰断自己的手指:“你当年也是这样拆掉我的“埃丝特试图用轮椅撞向入侵者,却被轻松掀翻,她的身体被撕裂成十字形钉在墙上,就像一件扭曲的艺术品,琳达举着球弹枪射击时,子弹穿过娃娃的身体,却在墙上反弹回来击中了她自己的膝盖,当君莎赶到时,只发现满屋子的血迹和一个端坐在安娜贝尔床上的娃娃,它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左眼眶里的红珠子却像凝固的血滴。
被附身的珍妮丝——现在自称安娜贝尔——被希金斯夫妇收养,她的档案上写着“意外导致下肢瘫痪“,没人注意到她总在深夜对着空气说话,直到三个月后,邻居报警说听到婴儿哭声,君莎破门而入时,发现希金斯夫妇的尸体被摆成了祷告的姿势,而安娜贝尔正坐在摇椅上,哼着走调的摇篮曲,约翰·福姆买下这个娃娃时,古董店老板神秘兮兮地说:“它喜欢小孩。“现在他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每当夜深人静,娃娃的眼睛就会转向儿童房的方向,而他的女儿莉莉,最近总在画同一个场景:一个长发女孩站在床尾,脸上戴着陶瓷面具
衣柜里的《圣经》书页正在发黄卷曲,但恶灵的笑声依然清晰可闻。
安娜贝尔2的故事就可以接续上1的剧情,所以这还真是个独特的事情,不过疼红素对此也是无所谓的他,爱对这个事情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想到这里,滕树也就有了那么一些念头,不过这个电影的具体拍摄工作,对于现在的滕树来说还是一个比较艰巨的问题,想到这里,滕树就决定等自己的忠犬八公上了后再说,不过考虑到这个电影的真实性,所以这个名字也被誉为《忠犬卡蒂狗》,但是叫八公也没啥问题,毕竟卡蒂狗在电影里也叫做八公,而滕树倒是挺期待的,其他人看了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