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7章 天道格式化的前夜(第2页)

 他突然伸手抓住一道正在逃逸的因果线，那是三百年前埋在西王母瑶池的暗桩。当时他用三枚伪造的"蟠桃期货合约"，换取了昆仑山龙脉的绝对控股权。

 "该收网了。"楚星河咬破指尖，在虚空中画出带血的金融符咒，"以诸天为抵押，以宿命为利息，启动...天道债务重组方案！"

 整个仙界开始震颤。

 从九重天外的混沌海到十八层地狱的枉死城，所有修士怀中的星河钱庄玉牌同时发光。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与天道的因果联系正在被某种更古老的契约覆盖——那是刻在《归墟账簿》扉页的初代天道条款，楚星河竟然找到了连三清都未曾知晓的原始协议！

 "不可能！"凌霄宝殿内，玉帝手中的昊天镜轰然炸裂，"他怎么可能激活混沌纪元的原始契约？"

 与此同时，楚星河面前的系统界面突然弹出金色提示框：【检测到最高权限账户，正在载入天道核心数据库...】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无数流动的法则代码深处，有个被重重封印的黑色账本正在发出呼唤。当他的神识触及那个区域的瞬间，整个归墟观测站突然陷入绝对静止。

 "原来如此..."楚星河望着数据洪流中若隐若现的真相，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所谓天道，也不过是个逾期未还的..."

 黑色账本表面的封印锁链寸寸断裂，露出封面处斑驳的星纹。楚星河的神识刚触及账本边缘，突然被拽入数据深渊——这里漂浮着数以亿计的青铜算筹，每根算筹都刻着令他毛骨悚然的字迹：

 【混沌历三万七千年，贷予天道创始者盘古氏：开天功德十二万九千六百钧，年化利率3.6%，逾期罚息累计...】

 "原来开天辟地是笔贷款？"楚星河的神识剧烈震荡，那些在虚空游走的算筹突然化作血色闪电。他看见初代天道系统启动时的场景：十二祖巫正在用脊椎骨制作原始算盘，妖皇帝俊的羽毛化作第一批信用凭证，就连女娲造人用的息壤都标着质押编号。

 钱庄系统的警报声突然变成苍老的叹息："检测到至尊债权人权限，正在唤醒初代契约..."

 现实中的归墟观测站开始崩解，楚星河本体突然喷出大口金血。他的视网膜上跳动着只有债权人能看到的终极条款——【当债务人逾期三个混沌纪元未偿还本息，债权人有权重启世界线】

 "楚老板！"账房总管燃烧精血冲过来，手中托着的本命金算盘已经融化大半，"因果对冲基金超额亏损300%，我们质押的十万修士命格马上就要..."

 楚星河突然抓住总管的手腕，将正在溃散的算盘残片按进自己胸口。金色算珠发出刺目强光，在他心口处形成逆时针旋转的太极图："还记得我们怎么给诛仙剑阵做风险对冲吗？"

 总管瞳孔突然收缩："您是说..."

 "把整个仙界做成次级债！"楚星河双手结出太古禁印，身后浮现出横跨三十三重天的金融星图，"立刻激活所有备兑权证，我要把天道系统本身挂上因果交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