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4章 因果闭环的自我修复机制(第2页)

 话音未落，整座凌霄钱庄突然被抛入四维空间。楚星河看到无数个自己同时出现在过去未来的每个决策节点，而某个戴青铜傩面的灰袍人，正手持因果剪站在时间线的交汇处。

 "楚掌柜，你让蝼蚁们用金融契约撕碎天命的时候，可曾想过维度清算？"灰袍人的声音像是万千亡魂在复调吟唱，手中剪刀轻轻一碰，某条贯穿三十个仙纪的因果链应声而断。

 楚星河闷哼一声，左臂浮现出黑色裂痕。那是八百年前他替瑶池圣女逆天续命时签下的生死契，此刻竟被硬生生从因果网中剔除。更可怕的是，失去契约约束的圣女命格开始坍缩，连带整个西王母一族的功德体系都在崩解。

 "用九进制复利算法重构契约矩阵！"楚星河咬破舌尖喷出血雾，在空中绘出螺旋上升的奇异符号，"启动客户命格对冲保护机制，按风险等级分配..."

 灰袍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傩面眼眶里跃动着业火："没用的，当凡人开始用你的金融工具对抗宿命，因果律自然会孕育出我们这样的清道夫。"剪刀寒光闪过，楚星河脖颈上的天道钱纹竟渗出暗金血液。

 千钧一发之际，钱庄地底传来龙吟。当初被楚星河用三百亿功德点赎回自由身的太古债龙破土而出，额间逆鳞射出万道契约金光。灰袍人的傩面应声碎裂，露出张布满因果线缝合痕迹的脸——那竟是楚星河在凡人时期当掉的"良知"！

 "原来是你。"楚星河瞳孔收缩，终于想起七百年前那个雨夜。当他为了启动资金，把最后一丝人性质押给无名当铺时，柜台后伸出的就是这样一双手。

 债龙咆哮着喷出业火，却见灰袍人化作漫天借据，每张都写着楚星河亲笔签名的灵魂条款。整个因果闭环体系开始反向吞噬钱庄根基，客户们存在命运账户里的气运正被强制平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