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 交叉持股的天道癌变(第2页)

 玄冥仙君发出金属摩擦般的笑声："楚掌柜发现得太晚了...当所有修士都把钱庄股权当作抵押物互相质押时，整个仙界就是座用杠杆搭建的纸牌屋——" 他猛地撕开胸膛，露出里面旋转的黑色星云，"而你们混沌原核，就是第一张倒下的牌！"

 观星台突然剧烈震动，穹顶的法则链条开始集体崩解。楚星河却露出冷笑，掌心浮现出枚布满裂痕的铜钱："你以为我没想到？当你们用交叉持股把风险无限转嫁时，我早就让混沌原核反向吸收了所有契约的'违约成本'——"

 铜钱突然炸开，化作亿万道金光刺入虚空。整个仙界的股权契约网络在这一刻纤毫毕现，那些本该分散的风险此刻全部汇聚成黑色洪流，却在触及混沌原核的瞬间被某种更古老的规则吞噬。

 "不可能！" 玄冥仙君身上的符咒开始燃烧，"天道不允许这种...这种..."

 "不允许将风险证券化再反手做空？" 楚星河抬手按在他天灵盖上，"别忘了，混沌原核诞生于天道之前——现在，该让诸位见识下什么叫'原始债务'了。"

 钱庄地底传来洪荒巨兽苏醒般的轰鸣，七十二根青铜巨柱破土而出，每根柱子上都刻满比仙界文字更古老的符咒。玄冥仙君突然发出惨叫，他体内流转的功德币竟开始反向抽取他的仙元。

 "你以为股权游戏是你们发明的？" 楚星河背后的虚空浮现出混沌旋涡，旋涡中隐约可见无数文明兴衰的剪影，"当第一群古神用星辰做抵押互相借贷时，混沌原核就在记录每笔交易的'真实成本'——现在，该结清利息了。"

 仙界各处同时响起瓷器破碎声。那些被修士们当做优质资产互相质押的洞府、法宝、乃至本命元神，此刻全都浮现出青铜锁链的虚影。无数大能惊恐地发现，自己赖以为生的"金融创新"，不过是混沌原核故意放出的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