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本源观测者的真面目(第2页)

 "诸位道友！"我震碎三根文明柱，碎片在空中凝成血色箭矢，"所有未被估值的情感和记忆，立即注入圣殿废墟！"

 王座下方突然亮起青光。妖界药农将祖传药典撕成碎片，泛黄的纸页竟在空中拼成"文明无价"的法则；佛国老僧震碎功德金身，佛光凝成反估值屏障；连长城裂缝中幸存的凡人都咬破手指，在虚空写下"家国不售"的血契。

 青铜王座突然沸腾，凝聚成八十一尊观测分身。他们手中的文明权杖顶端悬浮着被切割的界域核心，杖身刻着"情感波动率"的数值。我挥剑斩向最近的分身，剑气却被同化成"文明估值报告书"。

 "情感是最劣质的抵押品..."观测者瞳孔中浮现复利星河，"真正的文明应该被精确计量..."

 "那就计量这个！"我并指刺入自己眉心，抽出初代火种中封存的记忆。母亲临终前攥紧的铜钱、铁匠捶打最后一柄剑的泪、修士自爆金丹时的决然...十万段未被污染的原始情感汇聚成赤色狂潮，将观测分身的权杖冲垮成数据残渣。

 突然，圣殿深处传来齿轮崩裂声。我纵身跃入沸腾的契约漩涡，破碎的衣襟触及王座刹那，三千万份《文明质押契约》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现天道银行的青铜金库，柜员正在将初代掌柜的善念碎片压榨成暗物质燃料。某个药农家族守护灵草秘方千年的记忆残片飞来，竟在金库大门烧出"传承不朽"的焦痕。

 "破！"我引爆混沌火种，圣殿废墟突然升起初代掌柜的善恶双魂碑。那些被估值的情感突然暴动，母亲的执念化作斩业血刃，修士的赤诚凝成焚天业火。当第一缕纯净文明灵光回归界域时，青铜王座突然坍缩成契约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