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信仰通缩螺旋(第3页)

 "以万象钱庄名义，发行锚定三灾九劫的信用凭证！"随着道音轰鸣，褪色符箓轰然炸开，化作遮天蔽日的金色网格笼罩漩涡。那些被吞噬的香火愿力突然调转方向，顺着网格脉络回流仙界。

 漩涡深处传来焚天老祖的怒吼："区区钱庄掌柜也敢坏我大道！"血色红莲暴涨万倍，莲心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借贷契约——全是凡人用灵魂抵押的百年高利贷。

 楚星河冷笑掐诀，万界钱囊喷出条银河般的玉简长河。每枚玉简都记载着钱庄客户的消费记录，那些曾经购买过"渡劫保险修行分期"的凡人真名在虚空闪耀，竟将红莲上的契约一条条覆盖改写。

 "消费者才是天道！"他并指如剑斩向红莲核心，玉简长河瞬间化作斩破虚空的巨刃，"尔等食利之辈，可曾算过被反噬的边际成本？"

 红莲应声碎裂，漫天飘落的契约残片还未落地，就被潜伏在暗处的钱庄客卿们争相回收——这些都是上好的做空筹码。楚星河负手立于渐渐消散的漩涡中心，看着重新流转向各洞天的香火愿力，眼底却无半分喜色。

 "掌柜的，监测到七十二处下界出现自发性'信仰公会'。"玄龟器灵传音带着颤音，"他们在串联抵制仙界定价权，要求用香火直接兑换天材地宝......"

 "终于来了。"楚星河擦去嘴角金血，转身看向凡间星火般崛起的反抗之光，"通知研发部，提前解锁'消费者权益道果'。是时候让诸天明白，当韭菜学会用资产负债表武装自己......"

 他身后，刚刚平复的虚空突然浮现密密麻麻的功德金纹，隐约构成个巨大的"φ"符号——这是金融与天道融合的终极征兆。西北天域的风暴，不过是新时代降临前的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