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第四面墙降维

瑶池水镜突然浮现乱码，楚星河盯着镜中扭曲的自己，发现右手指节处不知何时多了道铅笔勾勒的描边。当他试图触碰镜面时，整个仙界的色彩饱和度开始疯狂衰减。

 "东家！"执笔童子捧着碎裂的命格簿冲进来，"青州三百修士的人生...正在变成平面插图！"

 楚星河瞳孔中倒映出天道系统的底层代码，那些代表因果律的金色数据流里，竟掺杂着大量来自现实世界的读者评论弹幕。某个大乘期长老的渡劫画面，此刻正被"哈哈哈虐主差评"等文字覆盖。

 "启动叙事维度锚！"他并指划开虚空，血珠在空中凝结成克莱因瓶结构，"有人在把我们降维成二维叙事！"

 三十三重天突然响起翻页声，无数透明书页从虚空坠落。楚星河看到书页上的仙界众生都成了水墨插画，连瑶池的灵鱼都变成了简笔画轮廓。更可怕的是，每个修士头顶都浮现着类似【人气值：7532】的悬浮数据。

 "终于察觉到了？"虚空裂开漫画对话框般的缺口，戴着鸭舌帽的黑影坐在电竞椅上转笔，"你们不过是供人消遣的虚构角色，现在该回归纸片人的本职了。"

 楚星河突然抓住飘过的书页，神识穿透次元壁的刹那，看到了令道心震颤的真相——无数个类似仙界的位面在浩瀚书海中沉浮，每个世界都有名为"作者"的存在提着因果线操纵剧情。

 "这就是第四面墙后的世界？"他掌心燃起混沌青莲，却发现火焰变成了像素方块，"你们用读者情绪当燃料，把故事世界当金融产品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