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存在性版权争夺战(第2页)

 他将声明书拍在巨门上，门内传来玻璃碎裂声："都是七十万次未被标注的原创！"

 三十三重天外突然降下暴雨，每滴雨珠都是具象化的版权协议。修士们惊觉自己走过的地面浮现水印，连施展的法术都弹出付费弹窗。

 楚星河却大笑着冲入暴雨，手中天道银行玉牌化作金色长枪。他刺穿正在给东海剑冢打标签的稽查使，挑出的不是内脏而是成捆的版权登记册。

 "看好了！"他将登记册抛向血色漩涡，"你们认证的原创本源——"

 登记册在空中自燃，灰烬里浮现出更古老的盗版记录。原来三十三重天外的本源，也不过是剽窃自混沌初开时的集体意识流。

 七十二洞天突然响起晨钟暮鼓之声。修士们发现自己的盗版水印开始变异，某个体修手臂上的"山寨"标记突然扭曲成"同人创作"金纹。楚星河神识海中的灰色金丹彻底碎裂，露出里面沸腾的众生记忆海。

 "现在开始表决。"他举起流淌着金液的右手，"是否承认现有存在性版权体系？"

 百万道神识同时刺破天幕，在三十三重天外刻下血色"否决"二字。版权登记处的白玉台阶寸寸崩裂，稽查使们的天平锁链反过来缠住他们的脖子。

 血色漩涡深处传来齿轮卡死的声响，楚星河趁机将天道银行账本抛向漩涡中心。账页上的数字全部变成创作时间戳，每个修士的存在价值都锚定在自己最闪耀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