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死斗的结局(第2页)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完全没有道理呀……”

 王森瞳孔放大，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泛起血沫，一时间有些失魂落魄，好像一个熟睡了好多年的人忽然睁眼醒来。

 眼睛里猩红色的光芒不见了，面色也不再苍白，而是变成了一种枯槁的死灰色。

 那是将死之人的气色……

 “胜负已分！你是自我了断，还是叶某给你最后一击？”

 “你能坚持到现在，倒是出乎叶某的意料。将伊贺忍者一族的招式和血族的绝技融合在一起，果是天才所为，确实没有让我失望。”

 叶云的声音冷冰冰的，仿佛不带任何人类的情感。

 王森又是一阵咳嗽，喷出一大口鲜血。

 “叶云，我早就知道，无论自己献祭了什么，付出了什么，都无法胜你！”

 “现在回想起来，宛如一场噩梦。那日在呓语森林坠湖之后，我落到了血族大长老维克多的手里，被注射了血清，不人不鬼，成为了他的工具。此后的事情，记忆里恍恍惚惚、浑浑噩噩，显得很不真实……”

 叶云打断了王森的话：“没错，你屠戮了伊贺忍者一族，斩杀了你师父服部半藏。这是你方才亲口承认的。”

 此言一出，王森的面色更加枯槁和绝望。

 王森在伊贺一派学习五年，服部半藏待他名为师徒，恩同父子。没想到自己注入大长老的血清后，成为了血族的傀儡，迷失本性，嗜血残暴，竟然出手杀害了恩师！

 一瞬间，王森心如死灰。

 “屠尽了伊贺忍者一族，亲手杀死了师父，非我本意……我的罪孽十分深重。”

 “大错已经酿成，无法弥补！上不能报杀父之仇，下有负恩师栽培之恩，我王森活着还有什么用？我还是死了的好！”

 说罢，王森用半截刀刃刺入自己小腹，一瞬间，血流如注。

 叶云并没有阻止他：既然已经没有了生趣，死亡倒是一种解脱。

 “王森，你倒是个不错的对手，并无大恶，也很有骨气。为父报仇，天经地义，可惜我们立场不同，阵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