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亲生的吗?(第2页)




    简单的嘘寒问暖过后,便是沉默。



    大夫人扫了司蕴一眼,没说什么,反倒提起了阮知意。



    “知意今日去宫中赴宴,就是陪衬,走个过场!”



    “儿子知道。”傅稹乖顺地应。



    “你今年二十有二了,你父亲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有了你,如今边关太平,朝廷主张崇文抑武,你肩上的担子也该放下了,留京任职,早日开枝散叶才是正事,该把知意娶进门了!”



    傅稹默了片刻,应了声:“婚姻大事,听母亲的。”



    司蕴暗叹一声,说傅稹孝顺吧,他回府没有第一时间拜会母亲,说他不孝顺吧,又唯母命是从。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观察到傅稹的坐姿僵硬,手背上青筋突起,许久都未动过。



    可见他很是局促,似乎整个人都在防备着什么。



    “去忙吧!我日日吃斋念佛,有事我会找你,没事你不必来看我!”大夫人下了逐客令。



    司蕴惊呆了。



    傅稹是大夫人亲生的吗?



    两年未见的亲儿子,刚见面,到饭点了,连顿饭都不留?



    “是!”傅稹如释重负般起身,微一颔首,转身就走。



    司蕴一路跟出了府门。



    傅稹扭头看她一眼,顺手拽下,她腰间别着的成国公府令牌。



    “没了这牌子,出门要受欺负的!”司蕴伸手,想夺回。



    “有我在,谁敢欺负?”傅稹将牌子丢给门房小厮,翻身上马,垂眼问司蕴,“会骑马吗?”



    “会!四公子教过我!”



    司蕴话音刚落,门房便牵了匹马过来,她顺着马毛,没注意到傅稹脸上一闪而过的躁意。



    四公子,四公子。



    三句不离四公子,这么离不开,怎么又不愿意做四公子的妾?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快点!晚了城门要关了!”傅稹说完,扬鞭,策马离去。



    司蕴赶忙上马去追。



    他们前脚刚走,阮知意后脚便迈入府中。



    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像没了灵魂的玩偶。



    金瓯院。



    大夫人正立在窗边,遥遥望着那繁花甬道,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