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回信(第3页)

 说着,笑了起来,“后太子发现被调虎离山,气的喷血,回去就将您在朝堂参了一本,参您贪污受贿,摄政不利。” 

 “预料中。”姜元末颔首,心里记挂着苏民安的腿疾,不知这些时日疼的厉害么,“二千万两灾区救济款不翼而飞,是需要一个替罪羊的。但他想叫我背锅,想的美了点。皇上想借这个理由除掉我,也想得多了。” 

 说着,抬脚进了民宅,来到一间类似刑室的密室,屋内空气混着食物和血液的味道。 

 刑架上吊着一人,嘴巴被用绳索勒在齿间,杜绝其咬舌自尽,双手吊在刑架上,手腕由于用力挣脱而磨破了皮,往外渗着鲜血。 

 看守见范长云带主公来了,便立刻给主公搬来椅子,也给范长云搬了一把。 

 姜元末坐了下来,因问道:“审到哪里了。” 

 范长云问看守道:“招了没有,太子叫他给主公下毒的原因?” 

 看守言道:“皮肉用鞭子给他抽烂了,白森森的骨头都可以看见,手指甲全拔了,是个狠人,但他就是不肯招啊。” 

 姜元末睇了那人一眼,静静的没说话。 

 那人由于牙齿间勒着绳子,说话含糊不清,声音粗糙而干涩,“你们是男人就一刀宰了我。我是不可能告诉你们,我给皇次子下毒的原因的。也不会出面给你们作证!” 

 正在这时,便听扑扑簌簌的声音在窗户处响起,一只信鸽落了下来。 

 姜元末闻声,见那看守要轰走鸽子,只说:“我的信鸽。” 

 那看守住步,十分诧异,摄政王爷出远门还随身带着信鸽啊?这是随时要往某处寄家书么,而且看起来很期待收到回信的样子。 

 是不是那年王爷在军中在打仗歇口气功夫在避人处看其画像的那个女人啊。那时传王爷在家乡有个疯狂爱慕着的女子,只是女子对他不理不睬罢了。 

 看守便停止了轰走信鸽的动作,刚想帮主公擒住那信鸽。 

 姜元末却先一步步去窗边,将信鸽拿了,从信筒里取出家书,随后坐回椅上,手禁不住抖了起来,好似他隐隐的期待回信很久很久了,漫不经心地问:“怎么称呼你?” 

 虽没有指名道姓,但在场之人都知道他在问那位伤痕累累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