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雷海(第2页)

帝神枪疯狂的吞噬老妪的神祇念。

而老妪“帝师你好可怜”的嘲讽始终在张九思的耳朵边回荡。

杀了老妪以后，整个忘川河变得平静了起来，奈何桥恢复了死寂，那个破碗也落到了原来的位置，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有张九思清楚，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也消失得太快。

曹雨妃的样子出现在这里，是很不寻常的。

因为这个人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了，没有多少人会记得曹雨妃的模样，那个年代活到如今的人中，几乎不存在了，除了几个至尊，也就他一个人，如果那个安排一切的人真的是红尘，那么就只有一个红尘。

想到了这里，张九思沉默。

“如果红尘来了通天河呢？这一幕又有什么意义？挑拨我和红尘的仇恨？让我回忆起来百万年前发生的故事？让我........失去理智？”

张九思想了许多，却发现依旧没有想通。

如果是红尘设计的，这就不是她的风格，因为红尘那个人几乎不屑设计这些无聊的事情，她从来不做做不到的事情，从不做无用之事，这件事明显就没有多少用。

那既然不是红尘，那是谁？

执掌黑白棋子的黑白道人？

书院的小师叔祖？
佛宗的悟灵？

首先排除了悟灵和尚，那个和尚胆子太小，不会做这些事，小师叔祖那个时候还没有出现，那是红尘时代以后的一个异类。

那就是黑白两个道人？

那两个自负的把天下当做棋子的下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