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她回头，就看到疯疯癫癫的江瑶，穿着也很奇怪。 

 一头长发凌乱，脸上的妆容浓的都快让人认不出她本来的样子了。 

 她听秦素云说，她出事之后，江瑶因为夜夜噩梦缠身，情绪渐渐失控，最后变得疯疯癫癫，在拍摄现场把导演给打了。 

 最后协商了好几次，导演那边都没有在开机。 

 因为江瑶已经疯了。 

 姜稚看着她疯疯癫癫的模样，看着她的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恶毒。 

 那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混沌。 

 江瑶十之八九是真的疯了。 

 可是疯了，还记得她？ 

 “江瑶，你还记得我？”　她问。 

 江瑶冷笑：“姜稚，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姜稚有些诧异的看着她，她想起来沈卿雅的话，江瑶有可能是装疯。 

 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有很多人想找她麻烦，她装疯卖傻博起同情，这种事情也说得过去。 

 亦或许她在等一个时机，江林川回来的时机。 

 因为江林川的事情，江瑶一家已经被限制出境了。 

 公司也缩小成为一个小公司。 

 文啸一直维持着公司的运转。 

 姜稚看了她一会，她突然笑了：“江瑶，看来我是你恨之入骨的人，到了我面前你就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