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姜婠定定看着谢知行,就等他的回答了,她真的摆出自己的诚意和决心了。 

 哪怕他信一点,都好了。 

 可他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像是没听见,或是没当回事。 

 只道:“你好好养伤吧,我走了。” 

 然后,就真的走了。 

 走了…… 

 姜婠:“???” 

 怎么个情况?他当真不信?连质疑都懒得质疑,纯当她放屁了? 

 姜婠有一种剖心给瞎子看的无力感。 

 罢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融的。 

 后面的几日,谢知行没再出现在姜婠面前,但是天天都回府住了,也会过问她的恢复情况,但再不踏足她的屋子。 

 谢家其他人,除了杜韵然来过两次,别别扭扭的关心她之余,还不咸不淡的挤兑她,其他人没来过。 

 孩子也没有。 

 姜婠安安分分的养伤,什么事儿,都得伤好了再说。 

 又是入夜之后,姜婠正趴着装死,容月进来,喜形于色。 

 “夫人,刚才相爷回来了,还来了咱们院子,问了夫人恢复的情况就走了。” 

 姜婠挑眉,啧了一声,“真是奇了,他这几日不都是一步都不肯踏进我这里?好似我这里是什么脏地方一样,怎的今夜进院子了?” 

 虽然她理亏,但是她也委屈,她都伤成这样在养伤了,他作为丈夫,日日回家来,却也不来看她一眼。 

 容月赶紧道:“夫人言重了,也没有如此吧,相爷兴许是因为以前,您再三说过让他没事别踏进您的院子,免得脏了您的地儿,这才鲜少过来啊,他还让奴婢别说他来过呢。” 

 “呃,是么?” 

 她还说过这话? 

 行吧,自己这几年的荒唐行径,会说这种话,也不奇怪,不说不奇怪,很正常才是。 

 “那他既叮嘱,你为何又要说?” 

 见姜婠突然正色,容月紧张起来,谨慎道:“奴婢是不该说的,但奴婢见您好像挺盼着相爷来,觉着说了您会高兴,就说了,夫人若是介意,奴婢……” 

 姜婠无奈道:“行了,唬你玩的,别整日怕这怕那的,旁人不信我要改,你还能不信我?我不是之前那个不讲道理的姜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