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2页)

 萧予玦没有功夫底子,被抽了十几鞭子,五脏六腑都受了些损伤。 

 许是惊吓过度,再加上身子骨虚弱,萧予玦发了一夜的热,哼哼唧唧了一夜都在喊疼。 

 宋芷云问不清前因后果,断断续续哭了一夜,等到萧予玦第二日退了烧,她才从他口中得知真相。 

 “我买书途中碰到裴二郎,被他们冷嘲热讽……我在醉三秋给他们赔罪,他们吃多了酒,嘴上不干净……回来父亲便质问我知不知错,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鞭子就上来了……” 

 “裴二郎几人看上了晚棠,我这等身份,哪里敢得罪他们,便顺势说日后把晚棠带出去伺候伺候他们。我那不过是虚与委蛇,何曾真的带出去了?父亲因此说我将侯府当成了风月之地,将我骂得狗血淋头……” 

 “云儿,跟了我,到底是委屈了你。我不过是个继子,日后在侯府怕是要如履薄冰。不若我请示了老祖,放你归家去吧,何必跟着我在这里受尽委屈?” 

 宋芷云听他言语颓丧、泣不成声,心痛得感觉有把钝刀子在割她的肉。 

 “夫君说什么浑话?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么能因为父亲的一顿打便弃你而去?”宋芷云觉得武安侯府因为萧峙归来便不把她夫君当回事了,萧予玦也是这个感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