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窃国了金谷煮酒人
59. 威胁(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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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解释道:“至少让王爷知道你还活着,他能安心。”
“当年我捧着青棠的血,求告无门的时候,他在哪,他在洞房花烛!”虞归晚笑出了声,“他的心有什么不安的!”
“姑娘——王爷他真的是被逼无奈!”
“我是虞贵妃,天子宠妃!”
“别跟他说这么多!”
齐嘉许气急,剑刃指着虞归晚的脖子道:“你凭什么觉得你的命比西北,甚至整个北地都重,怨恨,这不过是你攀龙附凤的借口!”
她是那么的瘦弱,纤细的脖颈上,隐隐可见跳动的血脉,只要这剑在微微向前,就能挑断她的血管,让她血溅当场。
攀龙附凤?虞归晚重复着齐嘉许的话,心被拉扯的生疼。
眼见齐嘉许拔剑刺来,她非但不躲,反而迎着剑尖而去。
齐嘉许只得收了剑势后退,虞归晚反而来了兴致,背着手,脚不点地往剑上凑。
一时之间形势逆转,提剑的齐嘉许步步后退,手无寸铁的虞归晚步步紧逼,好像是虞归晚在追打齐嘉许。
“你是个疯子吧!”齐嘉许退无可退,靠在墙角,剑已回鞘,剑鞘抵在虞归晚胸口,眼下肌肉不受控制的轻颤,她怒了。
虞归晚只是歪着头淡淡一笑,唇语道:“不,我是——妖孽!”
齐嘉许冷哼一声,把剑扔在地上,推开虞归晚,径自坐在了廊下。
虞归晚打量着齐嘉许,她们兄妹俩确实很像,唯一不同的是,郡主很讨厌自己,不过刚好。
她深吸一口,捡起地上的道袍抖了抖,走回内殿换上。
久违的干爽让虞归晚浑身轻松了不少,她寻了个还没燃尽的油灯点上,细细打量着整个寝殿。
周围全是厚厚的灰尘,除了齐嘉许方才翻看过的衣柜再无其他痕迹,看来殿下确实没再回来过,可是,她究竟是不敢,还是不能。
突然她的目光被书桌上的一页草纸吸引,草纸上压着镇尺,是以并未风吹走,她走上前去,其上只匆匆画了一横,墨迹已经干了,被风蚀的甚至有些模糊了,一旁是一个已经干涸的砚台,而笔显然早已被风吹的不知所踪了.
有人来过这里!
虞归晚心下一沉,虽然只有简单一笔,她也能确定这不是殿下的笔迹,殿下的字自在潇洒,这一横似是在模仿她,但不是她。
那会是她们吗?当初长公主失踪,齐策必然会在这里加派人手搜寻她,她们不可能进来,除非是在守卫撤走后。
那么他后来为什么撤了这里的人,他是知道了殿下去哪了对吗?最起码,他确信她不在京城了。
心中那个可怕的念头被证实,她细细端详着这仅有的笔迹,琢磨着那人落笔时的心思,问道:“郡主回京后可曾见过时大人的四女,时凡。“
“谁?都察院御史时旬的女儿?他女儿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见的是哪个?”齐嘉许不知道虞归晚想要干什么,听到她突然与自己搭讪,没好气道:“娘娘对朝中官吏甚是熟悉呀。”她故意在“娘娘”二字上咬了重音。
“那就是没见过,时四小姐很特别。”虞归晚听出了她的嘲讽,却也不恼,反而点点头道:“烂熟于心。“
齐嘉许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娘娘还真是有心呀,既然娘娘无事,那我们便告辞了。”说着她便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我劝郡主还是留下来为好。”虞归晚拔下银簪,抖落满头银发,走向齐嘉许,她眸色骤然变得森冷:“最后见到我的是郡主,明儿若是我死了,行刺虞贵妃的就是栎阳公主府,令兄虽然手握重兵,但却是个忠君爱国之人,届时陛下问罪栎阳公主府,郡主准备让令兄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