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窃国了金谷煮酒人

37. 孙成

    虞归晚滔滔不绝的描绘着省官并职的设想,齐策听的出神。
 




    “你说的怕不只是内宦机构吧。”
 




    虞归晚狡黠笑:“陛下圣明。”
 




    历朝官制,建国之初一旦成型,便再难变更,如此说来,江域倒是给我帮了个好忙,齐策凝眉沉思:“朝中官制确实得改一改了。”
 




    “那内宦呢?”虞归晚追问。
 




    “这个不急,”齐策凝眉:“你也说许多内宦衙门,人员尚不充足,如此就没有削减的必要。”
 




    内宦与朝臣不同,是依附皇家的家奴,历来皇帝都把宦官视为“羽翼”,裁剪内宦无异于削减皇帝权柄,虞归晚料到齐策不会同意,便也不再坚持,只是提醒道:“但是前朝更加盘根错节。”
 




    对呀,所以我需要一个能臣,齐策眸光一闪,看向虞归晚道:“把你圈在宫里倒是委屈你了。”
 




    “臣妾不敢。”虞归晚忙噤了声,小心翼翼地看向齐策,却见齐策正愣怔的看着自己,意识到失态,她往齐策身上一靠,捶着他的胸口道:“陛下又吓臣妾。”
 




    “你很怕我?”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像是失望,又似无奈。
 




    虞归晚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混乱的心跳道:“您是陛下,臣妾敬您畏您是应该的。”
 




    “你只拿我当陛下?”
 




    虞归晚掀眸看向齐策,一双桃花眼里噙着笑,看着他道:“那臣妾斗胆,唤陛下一声郎君?”
 




    夜静的出奇,齐策抚摸面前这张美到无可挑剔的芙蓉面有些出神,他的手在美人的的后颈留恋,指腹从她的而后划过,激起她一阵颤栗。
 




    她的眸染上了水色,朦胧迷离,她黏糊糊的唤道:“陛下——”
 




    男人噙着笑,她看着意乱情迷的模样,手指猛地收紧,他扣着她的脖子狠狠道:“这样的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强烈的窒息感美人脸上的痴迷,她却并未流露出恐惧,甚至没有试图挣开,她只是仰头默默的看着他。
 




    烛火摇曳,二人僵持许久,直到她的脸色从苍白变为紫青,他松了手。
 




    她附在案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许久,她终于缓过神来,舔了舔嘴角,无所谓道:“许多吧,臣妾数不清了。”
 




    男人勃然大怒,再次扣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倒在身前,小几被掀翻在地,她红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吻如暴雨般落下,杂乱的气息呛得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她猛地咬上了他的唇,血腥味肆意弥散。
 




    他猛地推开了她,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他噙着笑,如恶狼般,审视着自己的猎物,她发髻已经散了,衣裙也乱了,堪堪遮住身体,露出如雪的肌肤......
 




    他目光深了深,再一次欺身上前,扣着她的下巴,在她身上落下点点殷红,那是属于他的痕迹。
 




    他是男人,怎么可能不介意!
 




    尤其是现在,自己分明登临九五,龙驭四海,可是却永远无法完整的占有她,他疯狂的揉捏着她的后颈,激的她浑身颤栗,由这醉人的喘息弥补那不曾拥有的缺憾。
 




    翌日天光大好,虞归晚醒来已是午时,她少的好睡,丫鬟们不忍打扰。
 




    及至梳洗完毕,她叫来了断指的三人,她实在愧对几人,可事到如今,终究无能为力,只得每人再赏纹银五百两,派人送他们回乡。
 




    他们作为普通的洒扫太监,每月月前不过二两,还要给干爹上供,留给自己的甚至不到一两,五百两银子,是他们可能一辈子都攒不到的数目,而这些钱,不仅直接给了他们,还送他们回乡,几人感恩戴德,连连叩首谢恩。
 




    虞归晚心中确实莫名的难受,亲眼看着性命与尊严被标价出售。
 




    积雪日渐消融,外面下雨版滴答不止,虞归晚入宫不到半年,已位至贵妃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后宫。
 




    冯知念呈上一封恳请闭宫养病的陈情表,便锁了凤仪宫的门,再不许人出入。
 




    虞归晚彻底掌握了六宫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