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窃国了金谷煮酒人

22. 教学相长(第3页)

 




    ,他如猎人般,一遍遍将她擒拿。
 




    快感如狂风骤雨般劈头而来,他翻身向下,纵容自己疯狂的掠夺着独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女子娇柔的喘息声如同天籁,奏响勾魂摄魄的乐曲,他实在太累太倦,一次次迷失在这场登临天境的幻梦。
 




    雪无声地下了一夜,炭火噼噼啪啪燃尽一夜春宵。
 




    翌日一早,虞归晚醒来,便见一尊足有两尺高的羊脂玉观音赫然摆在供案上,玉质温润,中无杂色,一看便知其珍贵,明夏捧着香递给虞归晚道:“请娘娘上香。”
 




    虞归晚接过香,在观音像前跪下,不觉一阵恍惚,我到底为何而求,又求些什么?
 




    外面的雪又厚了一层,沙沙的扫雪声不绝于耳,姜正一早便侯再了千秋殿外,等着给虞归晚请脉,虞归晚直到辰时末才梳洗好,接见了他。
 




    姜正号脉极为仔细,不时发出啧啧声,素秋有些担心的歪头望着姜正,手不停的绞着帕子很是着急的催促道:“我们娘娘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说话呀。”
 




    “娘娘的身体—”姜正拉长了语调。
 




    虞归晚挑眉:“说吧,我还有几天时日?”
 




    “—已无大碍,”姜正语调一顿,抬头看向虞归晚,笑道:“只是仍需好好调养,切不可伤神,最忌—大喜大悲。”
 




    虞归晚哑然失笑,姜正不愧是神医,什么都瞒不过他。
 




    素秋闻言松了口气,对着姜正哼了一声,便撅着嘴跑了出去。
 




    潇潇已经备好了针灸的一应器具,素秋站在一边看着一根根明晃晃的针,很是害怕,小心翼翼问道:“没有危险吧。”
 




    “放心,顶多就是风瘫,没有性命之忧。”姜正说的轻巧,素秋却吓得不轻,红着眼睛看向虞归晚。
 




    “您就别吓她了。”虞归晚嗔怪道。
 




    姜正学着素秋的模样,撇着嘴道:“没—有—危—险—”
 




    “行了吧。”
 




    几人被他逗得笑出了声,明夏潇潇扶着虞归晚在寝殿躺下,素秋白了姜正一眼也跟了进去,却又不敢靠近,远远的拽着帷幔很是紧张。
 




    “娘娘,那奴婢就动手了,您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嗯—啊—”虞归晚话音刚落,便叫出了声,一阵闷疼从骨缝传来,紧跟着便是熟悉的温凉感顺着肌肤滑下,转瞬便也不疼了。
 




    “娘娘您没事吧。”素秋眼见虞归晚腿上的血汩汩涌出,吓得不清,她一边替虞归晚擦血,一边焦急的道:“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娘娘您感觉怎么样?”潇潇扶虞归晚靠在引枕上,问道:“娘娘下肢气血瘀滞,放放血,应该轻松不少吧。”
 




    虞归晚点点头:“有劳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明黄的身影闯了进来。
 




    “陛下,您怎么来了?”虞归晚想要起身。
 




    齐策按住她,在一旁的锦兀上坐下:“朕来看看你。”
 




    虞归晚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阳光洒在她雪白的肌肤,如镀了层薄薄的釉色,男人几不可察的吞咽了一口,眼神示意潇潇继续。
 




    不过须臾,放血结束,几乎是立竿见影的虞归晚感觉双腿都轻松了不少,齐策也甚是惊喜,埋藏在心底的情愫无防备的窜出,他看着虞归晚由于失血而有些惨白的唇角,欣慰道:“好了就好。”
 




    “陛下对娘娘真好。”素秋小孩心性,满眼欣羡的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