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马超旗下的精锐部队
诸葛亮也赞成这个安排。
随后,两人立即分头行动,指挥士兵各就其位。
与此同时,曹仁带领大部队来到上庸城外,与夏侯渊见面。
“既然我们已有九万大军在此,为何还不强攻?万一等到寇封主力赶到会更加被动。”曹仁问夏侯渊。
“将军。”
关羽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若是如此,为什么督邮非要夺了我家兄长的县尉职位?按照常理,军功换官职需在太尉府、大将军府有记载,难道郡府不怕因此受责吗?”
公孙瓒轻轻举杯,“有人想掌控冀州。”
幽州的公孙氏已是豪门望族,自然洞悉朝廷事务。更何况,现任司徒出自幽州崔氏家族,早就暗示了州内文武官员,提醒众人天子已废除党锢,用军功交换官位的做法将会打乱地方官员布局,逐渐由朝廷亲信替代各地官员。
因此,虽然刘备无辜牵涉其中,但却无法置身事外。
安喜县属于中山国,从中可见有人觊觎中山相的位置,试图巩固此地作为重要据点。或者说,某人志在夺取冀州刺史之位,首先清除原有旧官僚,为将来的新任命铺平道路。
“究竟谁是幕后主使者?”
刘备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
公孙瓒想了想,笑着摇了摇头。“玄德,无论那人是谁,对你来说都如同高山般难以跨越。虽然你是中山靖王后裔,但这种联系太过久远,并不意味你具备干预朝政的实力。年幼时,连骠骑将军都需要入质,告诉你这些未必对你有益,反而可能打击你的雄心壮志。”
刘备没有继续追问。既然公孙瓒不愿透露更多信息,说明那个人物比公孙氏更强大。
借助骠骑将军事迹为戒,显然在告诫他若不能如刘牧那般显赫,则不应妄想触及大汉朝核心,以免引来灾祸。“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将出发去宁县。”
看到刘备能理解他的忠告,公孙瓒略感欣慰,也履行了他的同门之义。
三人随即告退。
稍晚些时候,邹靖也匆匆离开,返回自己的营帐整顿准备。
“大哥,你为何不知冀州的事呢?”
坐在帐中的公孙越显得有些好奇。
“不知道最好。” 公孙瓒小心收起了手里的文书。
朝中权力斗争如同神魔大战一般激烈,一个县、一个郡或者一个州的官职背后都有复杂的人际网支撑。
尽管公孙氏已经在幽州颇具影响力,但他们也不敢轻易卷入此类争斗,一旦陷入,可能会立刻被吞没无遗。
所以,公孙瓒选择了远离是非,专注于北上部署。
不久之后,在宗员和射声营抵达平城三日后,龙骧军和两万介士也到达,并开始了扎营休息。
张辽见到好友吕布,拱手施礼。
吕布微笑着打趣:“从前雁门的小吏现在统帅大军万人,并成为了骠骑幕府的右护军了!”
“别多嘴。”张辽皱起眉头,“严家人教育得还不够彻底吗?”
“行啦,姓张的将军。”
吕布笑着递给他一把干枣并低声说:“骠骑伐檄在即,希望你不要忘记了为骑兵们争取立战功的权利,尤其是击溃敌方首领的事情。你肯定也不甘心就此错过这样的机会。”
张辽咬了一口干枣:“我懂。但用兵之道须听命行事。”
这时,吕布转而走向不远处正忙着分发补给物资的赵云。
“子龙,我听说师傅谈起过散人,你是他最年轻的**关门弟子对吗!”
“吕将军,我是他的学生没错。”
龙骧军将领们彼此交流了一番战术,气氛轻松而又紧张。
与此同时,在晋阳归来的典韦登上了了望塔,向主帅刘牧询问接下来的指示。“史阿可以代您下达命令,请各个部队登关观敌,三日之内做好战斗准备。”
王允正在核查援军带来的物资消耗清单。阎行则寸步不离地护卫在他身边。由于担心周围可能存在潜在威胁,他们非常谨慎。陈槐路过时主动提出帮助审核,并让阎行协助赵云处理营务。
当提到“幸进”一词时,营地上士兵们的反应迅速变怒,认为这是一种侮辱与诋毁。“你这是质疑他们的战绩么?”
这一字眼引起了轩然大波,使得原本就小心翼翼维持的关系变得更加剑拔弩张,直到最终事态得到了妥善平息。
为什么此人要执着于这两个字,竟然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他出手,真是鲁莽无知!
第101章 李松:我要向骠骑将军状告你们!
“哐啷。”
李松刚说完这句话。
突然传来一声金属的交鸣声,盖过了他刚刚说出的“非议”两字所引发的喧嚣。
威严肃穆的军容如同仇敌尸骨堆积如山一般令人惊心动魄。
哐啷。
哐啷———!
一柄又一柄制式战刀被纷纷拔出。
铁甲士卒眼中的怒火燃烧起来。
他们脚步一致地向前迈去,手中紧握长刀。只要刘强一声令下,李松便会首当其冲成为刀下的牺牲品,即使营中血流成河,全军受罚也无人怨恨。
这几月来,
营书吏教导他们识文解字,读古籍史书。
但他们学到的不是胆怯和妥协,而是同甘共苦、荣辱与共的精神。袍泽之间不能欺侮,骠骑将帅不可凌辱。
所以,不仅是队率们闻此大怒,连整个营里的轻装铁甲战士也怒火中烧。
虽然他们没有参加萧关之战,但他们的中郎将在此战中立下了封侯之功。
大汉朝自建立以来,军功得来的封赏不容许被侮辱。
何况,刘强由骠骑亲自册封,并在战场上获赐封邑,这让刘村的老少们都引以为傲。更是介士营无法言说的伟大荣誉。
将领如此受到尊敬,士卒怎会容忍?
今日,李松能质疑介士中郎将。
明日,他们会担心自己的荣耀与尊严是否也会被人用“非议”这个词侮辱?
“将军!”
“介士中郎将!”
李松慌乱中抓住了刘强的护臂带,急切地道:“你赶紧让他们停下,收起刀刃,否则我会上告骠骑,指控你们哗变,按律应当问斩!”
“不可能。”
“你在这里不会有任何退路。”
刘强漠视着营内的变化,冷冰冰地说:“我虽出身草莽乡野,但立功封侯是由骠骑决定的。你在战前质疑军功封赏,是动摇军心,罪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按律当处斩以祭祀旗帜。”
“我……”
李松面露惊骇。
没有想到一个曾是普通百姓的乡勇如今这般唇枪舌剑。
他不仅反驳了所谓的“哗变”,更把李松推上了“动摇军心”的死刑台。
“王子文!”
刘强缓缓说道,“我不记得你原本该是这个样子啊。”
“少年时你就怀揣远大的抱负,立志建功立业,怎么变成了像狗一样狂吠尧舜?”
“是你在三公那里当僚属时觉得自己地位高高在上,还是当你作为侍御使自负王佐之才?或是做了豫州刺史,招募荀爽、孔融这样的贤能,便觉得唯独你掌控天下,形成了一种傲慢自大的心态?
以前敢于上书让皇帝废除党禁,与刘家士兵无关;现在竟敢质疑骠骑命令,诋毁君侯的功绩,好大的胆量啊!”
田安抽剑而至,言语间满是威胁的气息。
骠骑将不容玷污,命令不容置疑,这是刻在所有人骨子里的原则。
就如同荀攸、阎行,在面对鲜卑人十多万骑兵的时候,仍然无畏无惧地走出关卡直面挑战。
今日介士轻兵也会毫不犹豫违反军规,将李松斩首于营门前。
“营司马大人!”
李松感到处境艰险,不禁倒退了两步,
在这种境地中只后悔刚才的行为。然而出口之语已经收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