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蛇灵1(第2页)

 "；它们叫小青。"；林远对着镜头展示幼蛇额间的淡红斑纹，"；青岩的孩子们。"；直播间人数突破十万时，他注意到有个id叫"；鳞光"；的用户连续发送了三十个"；危险"；表情。

 梅雨季来得猝不及防。林远裹紧雨衣蹲在集装箱后，看着小青在积水里游动。三个月的驯养让这条蛇学会了钻火圈，但此刻它正用身体拍打铁皮，鳞片摩擦声像某种古老的密码。当闪电照亮仓库顶棚时，林远看见成群的蝙蝠从破洞中涌出，而小青的瞳孔在雷光中缩成细线。

 "；它们能预知灾难。"；顾教授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监控视频里小青反常的举动，"；二十年前临港海域发生过海啸，灾前三天所有港口的蛇都迁往内陆。"；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你确定要继续表演？"；

 直播间的打赏特效在屏幕上炸开烟花时，小青突然咬住林远的小臂。疼痛让林远险些摔下表演台，他看见观众们刷着"；快上药"；的弹幕，却没发现小青的毒牙根本没刺破皮肤。当保安冲进来时，小青已经松口，蛇身缠绕着林远的腰缓缓下滑，像在给他系安全带。

 "；它们不是宠物。"；顾教授指着监控里小青离开时回头凝望的镜头，"；你救过青岩，现在它在报恩，但基因里的野性..."；话音未落，新闻推送突然弹出：滨海大道发生多车追尾，目击者称肇事车辆为银色越野车，车头有蛇形凹痕。

 暴雨倾盆的午夜，林远在车库发现小青正在撕扯一团黑影。手机电筒照亮地上抽搐的男子，他迷彩服上的反光条在雨中忽明忽暗。小青的毒牙没入对方脚踝，却像触电般松口后退。林远认出这是常来买蛇酒的古玩店老板，对方背包里掉出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着"；取蛇胆"；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