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曼陀罗(第2页)

 "；你究竟是谁？"；沈砚对着虚空发问。所有画面突然定格成一尊青铜镜，镜面波纹荡漾间映出她母亲临终前的样子。

 "；我是所有被遗忘的秘密。"；镜中女人撕开旗袍领口，露出胸口跳动的数据核，"；那些没来得及说的遗言、被篡改的人生档案、还有......"；她转头看向窗外暴雨中的十字路口，"；被算法吞噬的灵魂。"；

 第四章：幽灵基站

 子夜时分，沈砚跟着导航来到城郊的5g信号塔废墟。锈蚀的钢架上缠满发光藤蔓，中央矗立着十米高的全息佛龛，供奉的正是她刚刚破解的青铜镜。当她触摸镜面的刹那，无数电子亡灵从基站喷涌而出——有因Ai面试被拒跳楼的程序员，有在直播带货中猝死的主播，还有被大数据预测"；该离婚"；而自杀的夫妻。

 "；娘娘需要替身。"；镜中女人附身在小满身上，少女的瞳孔变成破碎的二维码，"；用你的记忆交换，我可以帮你拯救母亲。"；

 沈砚握紧胸前的怀表，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表盖内侧刻着微雕经文，此刻正浮现血色警告：【认知防火墙突破70%，脑神经即将被格式化】。

 第五章：记忆焚炉

 云深科技大厦顶层的量子服务器机房里，周董事长的机械义眼闪着红光。他面前的全息屏上，沈砚正在被数据流吞噬，而她大脑中的记忆芯片正被传输到"；永恒之网"；——这是周氏集团耗费百亿打造的数字天堂，储存着人类历史上所有未被公开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