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案件81(第2页)

 族老黄大贵拄着拐杖，烟斗在祖宗牌位前磕出火星：“海明啊，你爹闭眼前还攥着那半块水泥疙瘩，你真要把它交给外国人？”

 黄海明跪在蒲团上，面前摊开着补偿协议：“三井说要建净化厂才肯赔钱，可他们连检测都要自带设备...”

 “当年日本人运水泥的船就在村口卸货！”黄大贵的拐杖重重戳地，“你爷爷带着二十七个后生去拦，结果全得了咳血的病！”祠堂昏黄的灯光映着墙上黑白照片，二十七个青年模糊的面容在煤油灯烟雾中摇曳。

 祠堂外突然传来引擎声，林念初的越野车急刹在石阶前：“黄先生，三井的人正在贿赂村民销毁证据！”

 16:30 横滨港7号码头

 李锋藏在集装箱夹缝中，夜视仪里五个黑影正在“海洋勘探者号”船舷安装设备。耳机里传来技术组的分析：“他们用的是川崎重工最新款水下切割机，专门对付钛合金密封箱。”

 “动手！”随着指令，十二道探照灯光束骤然刺破夜幕。海警快艇从四面八方围拢，浪花中传来日语怒吼：“这是国际水域！你们没有执法权！”

 李锋跃上甲板，枪口对准正在抛掷铅封箱的船员：“根据《中日刑事司法协助条约》第七条，我们现在就是移动的中国领土！”他的皮鞋踩住即将落海的箱体，箱面“三井物产”的钢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19:00 国家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这是最后的证据链。”林念初将三份报告推过桌面。世卫组织代表扶了扶眼镜：“黄氏家族的基因甲基化数据确实惊人，但如何证明是混凝土而不是其他污染源...”

 “请看1998年的气象记录。”她调出卫星云图，“当台风路径经过日军沉船海域时，黄家新生儿的脐带血重金属浓度就会飙升！”玻璃窗外的走廊上，三井物产的律师团队正试图闯进会议室，保安的呵斥声透过门缝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