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血账胎记

第1节 地下钱窖

 龙嘉星踹开青苔巷33号的暗门时，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成捆的现金浸泡在羊水状液体中，墙面的圣母像被泼满奶茶色污渍。技术员小陆突然踉跄后退——他的鞋底粘着半张带唇印的借据，日期标注着二十年前的暴雨夜。

 "；龙队，这些不是普通高利贷。"；苏晚晴用镊子夹起浸泡在奶茶中的胎儿B超图，"；每个借款人的妻子...都在抵押期内怀孕流产..."；

 暗室传来婴儿啼哭。他们循声撞开保险柜，六十六罐福尔马林溶液陈列其中。每罐都漂浮着未成型的胚胎，额头贴着微型二维码。扫码显示的信息令人窒息——每个胚胎对应一笔三角债，最新的债主栏赫然填着已故冷库死者的身份证号。

 第2节 奶茶账本

 苏晚晴在解剖台暗格里发现褪色的笔记本。陈阿嬷的笔迹记载着九十年代的奶茶配方，每页都夹着带血渍的乳牙。最后一页的算式触目惊心：【借款母亲x青苔巷房租=可回收胚胎数量】

 "；他们在用房租逼孕妇堕胎还债！"；龙嘉星抓起发霉的租赁合同。条款第13条用荧光墨水写着：【承租方怀孕视为债务展期，需缴纳羊水样本作为信用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