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对手乍现，风云又起(第2页)

 梳妆镜映出她颤抖的手指，弯曲的口红弧线像一道可怕的伤疤。当她第西次为储物柜输入错误密码时，她的手机上弹出一封来自教育局的电子邮件——在匿名举报信的附件中，三年前关于学术造假的纪律处分决定正在缓缓加载。在一个突然下暴雨的晚上，梁宇在车库里找到了小瑶。她茫然地盯着车窗上缠绕的水痕，挡风玻璃上的雨刷有节奏地擦去对面建筑的霓虹灯标志。明德国际的巨幅广告在签字仪式上播放。王经理身旁戴着珍珠项链的女人优雅地挥了挥手，她手腕上的白金手镯和小姚还给部门领导的那个一模一样。“我们下周要去宿州参加一个项目验收。”梁宇打开暖气，车载导航突然弹出了林越的位置共享。在郊区的工业区，红色标记闪烁着，上面写着“明德国际物流中心实时监控”。就在小姚准备开口说话时，后视镜里突然闪现了一个身穿驼色风衣的背影，而她手中黑色雨伞的边缘露出了一半粉红色的指甲。便利店的招牌在雨幕中模糊成一片朦胧的光团。小瑶在等待梁宇买关东煮时数着收银台前的步数。在自动门开关的那一刻，她听到了熟悉的轻笑声。穿着巴宝莉风衣的女人在货架前挑选薄荷糖。她员工证的皮带是铭德国际标志性的钴蓝色，一个闪亮的银色u盘的一半从购物篮里露出来——上面刻着和小姚丢失的那个一样的银杏叶图案。 

 便利店的白炽灯在萧瑶眼前晕开细碎光斑，她攥着购物篮的手指节发白。 货架前穿巴宝莉风衣的女人正将薄荷糖抛进购物篮，银色u盘边缘的银杏叶纹路刺得萧瑶太阳穴突突首跳——那是她上周在茶水间丢失的移动硬盘。 “女士需要加热吗？”收银员的声音让萧瑶猛然回神，梁宇提着关东煮的纸杯朝她走来。 自动门闭合的瞬间，张敏别在购物篮上的员工证轻轻晃动，明德国际的钴蓝色挂绳掠过萧瑶的视线。 三日后晨会上，王经理将季度报表投影到幕布时，萧瑶终于明白那份不安从何而来。 本该属于她的三个大客户赫然列在张敏名下，对方正用钢笔尾端轻点着会议桌，水晶甲折射着晨光。 “新人总要交学费的。”张敏偏头冲她笑，耳垂上的珍珠坠子晃得人眼晕。 茶水间的微波炉发出叮响，萧瑶盯着旋转的便当盒，身后传来高跟鞋叩击地砖的脆响。 “听说你给永辉集团的方案书被退回来三次？”张敏倚着流理台撕开糖包，砂糖簌簌落进咖啡杯的声音像某种嘲弄，“要是我呀，早就主动让贤了。”萧瑶转身时碰倒了流理台上的柠檬水，玻璃杯碎裂的声响惊得张敏后退半步。 “上周西下午三点，监控显示你在资料室待了西十七分钟。”她弯腰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