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禁区(九)(第3页)

 黎鸣霄:“第三场……白牙?” 

 他是知道一点儿关于这座人造岛礁的内情的。 

 巴颖:“为什么‘原本应该发生,却未发生’?” 

 洛书:“你们不觉得很微妙吗,如果安德烈没有全疯,那么第二场岂不是‘原本不该发生,但却发生了’?” 

 齐姆沉默地听了半天,终于插了一句:“难道这就是苏维埃和北亚美利加此消彼长的命运?” 

 洛书不由得噎了一下:什么“命运的共轭”?不是,你们要不要跟北亚美利加死磕得这么深沉啊! 

 “总之,伦道夫·克劳斯自称为了这个‘变数’而来。”帕维尔:“当时我根本没有理解这句话,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变数’,是什么样的灾难。” 

 明明喝的是兑3/4水的伏特加,但他却好像仍然喝醉了,又或者只有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他才能问出这个折磨了他一生的问题:“是他吗?伦道夫·克劳斯?切尔诺兹克事故,就是他主导的破坏吗?” 

 帕维尔喃喃:“为了什么?献祭?” 

 他终于哭出来:“如果当年……如果当年我向安德烈揭发他,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吗?” 

 洛书随手递过去一张草纸,结果发现是“加亿点力量和体质”,又尴尬地收了回来,只能任凭这只大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你们揭发不揭发没有影响的……根据安德烈在书里的叙述,他从你们露出的跟脚查到了伦道夫·克劳斯——多亏了你们不仔细……” 

 帕维尔:“可一切还是发生了不是吗?” 

 洛书:“说明伦道夫·克劳斯不是主谋,甚至可能根本不是邪教徒。” 

 在原版的《切尔诺兹克狂想》,伦道夫·克劳斯没有被蝴蝶到苏维埃的时间线,事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