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时莲心吉伊本伊
7. 夜话(第2页)
但她没想到的是,陆时礼都不用看,早已从她的语气里嗅到了名为羞窘的味道,只不过发现归发现,看她这般模样,便也没有再提。
“晚上凉,喝完水就赶紧过来吧”,陆时礼还抬手拍了拍旁边的床铺,“一会被子里那点温度都散尽了,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莲心将茶杯放好,一边汲着鞋“嗒啦嗒啦”往回走,一边撇了撇嘴,“哪有那么娇气,原先在家我爹罚我扎马步,我顶着陶盆在腊月天里站了一宿,愣是半点事儿都没有。”
“那后来呢?”陆时礼也被故事勾起了兴趣,也不急着躺下,用被子将自己裹好,只探出个头来继续追问。
上了床的莲心也学着他的样子,将自己包成了个圆滚滚的粽子,靠在床的另一边眯了眯眼,回忆起从前温馨的点滴,连声音都轻柔起来。
“后来我爹又要罚我跪祠堂,我娘为了我和他大吵了一架。谁知道我爹一个回身就栽倒在地,我吓得够呛,一问才知,原来他因担心在暗处守了我整夜。”
说罢她咯咯一笑,“然后我就照顾了他三天三夜,后来不论我犯多大的错,他宁可罚我洒扫茅房,也不让我扎马步了。”
“洒扫茅房?”陆时礼也轻轻笑了起来,“那又脏又臭的,还不如让你去帮街坊邻居搬货,既能起到惩戒累身的效果,又真真切切帮了别人,而且还不用沾染异味,一箭三雕。”
莲心闻言眼前一亮,声音中俱是不谋而合的欣喜。
“这你真说到我心坎里了!我爹罚我扫过地,也让我打扫过茅房,连种地给我安排了,就偏偏不让我帮镖局搬货。”
听到“镖局”二字,陆时礼盖在锦被下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颤,“若我没记错的话,岳父从前在福州做的就是镖局的生意吧?”
他刻意将“生前”说作“从前”,为的就是避口不提那场灾祸,尽量让莲心不太过伤心。
显然对他的这份小心思,莲心是领了情的。
但亲人的惨死就像一块痂,揭下来是一片鲜血淋漓,可即便再小心避开,只要还在那里一天,就始终都会隐隐作痛。
若不迎着疼痛对症下药,而任它在那里不管不顾,便很难有真正痊愈的那一日,不是沾了水流脓发炎,就是破了皮雪上加霜。
所以莲心不怕揭开伤疤,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深入病因,对症下药。
但她同样也很感激陆时礼的善意,即使铁打的人也会有片刻的脆弱和柔软,面对痛苦也不会始终一往无前。
从前已去,未来可期,这一字之差所包含的,还有少年隐隐的期许。
“是,在那帮倭寇屠城之前,我家里一直都开着镖局。福州有南苏北周之说,在城南名声最响的,便是我父亲开的苏家镖局。”
陆时礼发现,一提到父亲,自己这位刚过门的小娘子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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