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凝姊的秘密(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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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学习内务,但也不忘练习骑艺。”赵萦将一根箭簇上到弩上,瞄准,发出,堪堪射中草人左肩。
 




    说到凝姊,她忽然一顿,抬头望向一旁的马槽。
 




    凝姊那匹叫红叶的马孤零零地在棚里吃草,时不时打个响鼻。“凝姊最近怎么不来武场了?”
 




    “明康公主承陛下之托,在上巳节举办一场曲水宴,请阿姊去做参谋。阿姊早前就和阿翁说过了,武课停一段时间。”
 




    明康公主?
 




    圣人起于微末,常年征战,近两年才平息南北,身边仅一后二妃。明康公主正是齐妃姜妘之女,也是凝姊的表姊。
 




    赵萦又射出一箭,这次的箭直直地冲出,如离弦之燕,扎穿了草人左心。
 




    -
 




    上巳节在农历三月三,是圣人登基后的第二个重大节日。明康公主承圣人之托,将地点定在皇城郊外的灵泉宫,宴请青年男女。
 




    因着多年战事,文官武将家中皆有适龄未婚子女,受邀前往,大多醉翁之意不在酒。
 




    “萦姊,从前少有这样的日子,怎么今日赴宴,你还戴着面纱?”赵筠是个闲不住的,刚刚落座便凑近赵萦,“瞧着已过了三月,你这疤怎么不见好?”
 




    萦姊今日少有的梳了灵蛇髻,眉间也点了花钿,配上鹅黄的裙,倒有几分温婉淑女的意思。只是这面纱……实在是有些碍眼。
 




    赵萦的手拂过面庞,很快又放下。
 




    “别说这个了,瞧瞧那处,凝姊与公主。”赵萦将赵筠往左推了推,示意她向上看。
 




    曲水宴座次并未按父辈官阶之分,但明康公主为主,宴请众人,自然应该坐于高处。
 




    只见她头上并无过多珠饰,打扮与来赴宴的女郎并无太多不同,但通身威势,叫人不敢直视。
 




    凝姊坐在她下首,纵是两人凑近交谈,也绝不会有人将她们混作一谈。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吗?
 




    明康公主入京前,赵萦曾遥遥见过一眼,与普通女郎并无区别。
 




    如今居然这样不同了?
 




    半响,明康公主凤眸一瞥,太监便示意众人安静,“圣人初登基,体恤文武百官之苦,许本宫承办曲水宴,各位郎君与女郎尽可各展所长,不要拘束。”
 




    众人拜服。
 




    一旁的编钟不知被谁敲响,围在一起的乐师也开始奏乐。
 




    侍女从溪水上游放下第一只酒,杯盏顺流而下,一下便停在了一个穿着裲裆的郎君面前。
 




    他有些不知所措,端起酒杯仰头饮下,说了几句不成文的句子,便匆匆站起身逃开了,显然不善此道。
 




    竹林边设了投壶之处,正合适他。
 




    赵萦望着竹林旁已围了不少人的投壶,有些心动,正要起身一旁就伸来一只手,扭头一看。
 




    赵筠佯作揾怒的模样盯着她,“萦姊,你莫不是怕了作诗?我今日不与阿姊同坐,便是为了与你一较高下。你如此做派真叫我寒心!”
 




    赵萦面旁有些发热,赵筠这话声音不大,但一旁的女郎都听见了,望着她们吃吃地笑,好似她真做了抛弃姊妹的事。
 




    她一把拉过赵筠,低声在她耳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与明康公主不熟络才与我同坐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无奈坐下。
 




    酒过三巡,赵筠显然已有了几分醉意,赵萦也有了几分微醺。
 




    她向左看去,却见着明康公主好好地坐在上首,凝姊的位置上却已空无一人。
 




    凝姊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