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23章

    好巧,他居然也来了。


    不过圈子里来来回回都是这群人,互相认识一点也不奇怪。


    夏里看到桑晚舟时也明显愣了下,显然不是他邀请过来的。


    韩野风暗中打量观察,看到桑晚舟高兴的与夏里打招呼,才知道原来这两人是认识的。


    那么夏里突然接近自己的真相就更近了,之前他还一直疑惑,夏里为什么突然回头找原身。


    桑晚舟今晚过来不是把这层窗户纸给直接捅破了吗?什么目的?


    夏里时不时的观察韩野风的表情,发现他没什么异样的表情,这才吁了口气。


    “晚舟哥,你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夏里挪个了位置给他。


    桑晚舟浅笑:“今晚闲着没事,看到群里有人说你们今晚在这里玩儿,我便过来凑个热闹,不会讨你的嫌吧?”


    “怎么会呢?你来我就特别高兴。”夏里亲昵的挽过了桑晚舟的手腕。


    韩野风看他们这样子,想必是认识得挺久的。


    “嗨,又见面了。”桑晚舟若无其事的像个交际花,又跟韩野风打了一声招呼。


    韩野风笑着朝他举了下杯,沉默自顾自的喝着酒。


    此时音乐开得很大,镁光灯满包间的晃,阿拉伯水烟混和着水果味越来越浓郁,往舞池里一看,一群人扭成一团跟群妖下山似的。


    “晚舟哥,我们正要玩游戏呢,你要一起来吗?”


    “玩什么?”


    “转盘。”


    韩野风探出半个脑袋,越过旁边的夏里,看向桑晚舟:“玩骰子吗?”


    桑晚舟有点为难:“我不太会玩欸。”


    “没关系,我也不太会,图个乐子而己。”韩野风笑得一脸天真。


    “行,猜点数还是比大小?”


    “比大小。”韩野风玩骰子没输过,不过在他们面前藏了拙。


    一连输了十几局,韩野风假装喝醉了去了趟洗手间,洗了脸回来,说:“我实在喝不下了,要不输了别喝酒。”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韩少你输不起啊!不喝酒干嘛?表演后空翻?哈哈哈……”


    韩野风眉眼染上风流的笑意:“输了给钱好不好?”


    夏里打着圆场:“我觉得好,那就一万一局吧,意思一下就行了。输了算我的,赢了……算野风的。”


    全场吹起了口哨起哄。


    夏里嗔怒想制止这群起哄的人:“你们好坏啊,别乱起哄,我今天是东道主,总不能让他罚酒还输钱吧?”


    桑晚舟连赢这么多局,信心十足又正在兴头上,“行,我都没问题。”


    人群又有人不乐意了,多的是有人想看韩野风笑话。


    “一万也太磕碜了吧?怎么也得十万起步啊,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别输不起。”


    “是啊韩少,以前你可没这么掉过面子。”


    “最近韩少是不是没钱了?”


    ……


    韩野风一副被激怒受不了的样子,拍案道:“谁说我输不起?一局二十,我输得起。”


    “我kao!二十?韩少牛逼!”


    “韩少支棱起来了!”


    夏里眉头紧锁,这些人可真够坏的,他悄悄拉了下韩野风的衣角,小声道:“别跟他们赌气,玩两局等下找个理由,我带你出去。”


    “没事,好戏才开始呢。来吧!”韩野风一脸兴奋,大鱼上勾咯!


    接下来,韩野风一改之前的菜鸡样,摇骰子的手法看得所有人目瞪狗呆。


    桑晚舟将之前赢的全都输了回去,但之前赌的是酒,现在赌的是真金白银。


    越往后玩,桑晚舟的神经越是紧绷,手心都是汗。


    韩野风拿捏了赌徒心理,中间让桑晚舟又赢了两局,给他一点希望,以为要翻盘了,但接下来只会输得更惨。


    夏里见桑晚舟脸色发白,赶紧出手制止了韩野风:“那个,快凌晨了,不玩了吧?”


    桑晚舟脸色极难看,心口憋屈得厉害,冷静下来才知道,这小子从一开始就下了套给他往里钻。


    韩野风笑容狡黠,“桑少爷,还来吗?”


    桑晚舟喉结滚动了下,脸上的表情略显扭曲,“韩少厉害,好一出扮猪吃虎,圈子里都是熟人,你这样不怕没朋友?”


    韩野风扭头问向夏里:“我这样会没朋友吗?”


    夏里一脸窘迫,“哎呀,都是朋友,以后一起玩低头不见抬头见,喝酒吧!喝酒!”


    桑晚舟叫来服务员,低头与服务员不知说了什么,之后服务员便走了。


    “今晚八百万都输出去了,也不在乎请韩少喝酒的这点钱,请务必捧场。”


    “那多不好意思?”韩野风欠欠的,看不出他哪里不好意思,悠然靠进沙发里点了一支烟。


    夏里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到底是晚舟哥格局大!大家继续玩啊!”


    没一会儿服务员将酒水送来了,桑晚舟上前亲自给韩野风倒了杯,“韩少,请。”


    韩野风接过酒与他碰了下杯,豪爽喝了。


    桑晚舟又连着给他灌了好几杯,韩野风平时根本喝不醉,但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连喝了六杯后,头有些昏沉。


    “韩少还能喝吗?”


    韩野风甩了甩头,看东西都开始重影,难受得不想说话。


    桑晚舟一脸关心的样子,眼底却闪着算计的寒芒,推了推夏里:“他好像喝醉了,楼上就有包间,你要不扶他上去休息?”


    “那好吧,晚舟哥,你们先玩。”


    “去吧。”


    夏里扶过韩野风,将他一条胳膊架在肩上:“野风,你还清醒吗?我扶你上楼去休息。”


    韩野风被动的让夏里扶着来到外边的走廊,这里是二楼包间,三楼才是酒店。


    此时电梯一直停在八楼没有下来,夏里不耐烦的忍不住连续按了几下。


    “怎么搞的啊!”


    突然韩野风推开了他,夏里细胳膊细腿的,哪经得起醉鬼这一下,踉跄着撞在一旁垃圾桶上,“野风!你要去哪?”


    “去,去洗手间……”


    “你等等我啊!那边不是洗手间,那是楼梯间!”夏里正要站起来,脚踝传来一阵巨痛:“啊——我cao!好疼!”


    韩野风迷迷糊糊的找洗手间,顺着楼梯间来到了一楼舞池,舞池里全是人,灯光又暗又闪,他在人堆里被挤来挤去,没了方向。


    突然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尖叫了声:“有omega,omega发情了!”


    话音刚落,又有好几个alpha突然发情,一分钟时间,整个酒吧大厅倒了一大片,各种信息素混杂交织,乱成一团。


    韩野风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是个移动的深水炸弹,走哪哪遭殃。


    好在大堂经理反应迅速,打了急救和报警电话,让beta先将发情的omega送到房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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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隔离。


    终于有酒店的服务员发现了韩野风这个始作俑者,激动的喊了声:“在,在这里,是enigama!他在大量发散自己的信息素!”


    “嗯?叫我吗?”韩野风此时神智恍惚,他周围的人已经全部撤离,以他为中心形成了隔离区。


    他好难受,怎么这么难受?胸口疼,心脏跳得好快。


    他紧锁着眉用力按着心口,想回家找戚雪映,回家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门,在哪?”怎么那么晃啊?什么也看不清楚,他们在吵什么?脑瓜子疼!


    韩野风想找个人带他出去,可是他们都离自己好远,抓不到。


    他委屈地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想打电话,掏了好几次手机,没找着。


    直到警察过来,那警察手里举着麻醉枪正对准了他,“别动,你被逮捕了!”


    “哦。”韩野风十分配合伸出手:“正好,我找不到哥哥了,你们送我去。”


    一双银手镯铐上,韩野风只觉脖子一凉,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不醒人事。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封闭的白色房间,有医生正在给他打针。


    “这是在哪?”


    穿白大褂的医生一脸无语,“你清醒了?”


    “嗯……”


    “这是在看守所的隔离间里。”


    “看守所?”


    “昨晚上的事不记得了?”


    韩野风迷茫地摇头,“我犯什么事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医生撇嘴:“好好呆着反省吧,年纪轻轻这么不学好。”


    “啊?!”


    韩野风难受得想吐,头抽抽的疼,他复盘了下昨晚,只记得他好像喝醉了,被夏里扶着走出了包间。


    之后的事就记不清了。


    不对啊!那点酒他根本不会醉!


    有人给他下药?!


    阴他的那人韩野风不作第二人想,他真是没想到表面大度优雅的桑晚舟手段这么下作,不就赢他几个钱吗?至于这样?


    戚雪映以前挑人的眼光太差了,丑点都不打紧,最怕这种外表漂亮却蛇蝎心肠的。


    “啊啊啊,气死我了!”韩野风原地发疯,对着空气一顿胖揍。


    一整个白天,他吃了一顿饭,没胃口,他想问什么时候能出去,根本没人来搭理他。


    想起戚雪映之前跟他说过,有个enigama之前信息素暴走被当成实验切片,十年了还关着,他就浑身发冷。


    因为体内残留的药剂影响,他之后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迷糊中有人推他。


    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是个女警给他解开了镣铐,“走吧,你家人来接你了。”


    “我哪有……”家人?戚雪映?


    韩野风立时精神不少,跟着女警往看所守外走。


    “签个字吧。”


    “哦,好。”韩野风接过笔在保证书上快速签了字。


    见他签完还站着没走,那女警打趣儿道:“怎么,关了一天舍不得走啊?”


    “不是,我脖子上的这个,你们还没取下来。”


    女警冷笑了声:“你能被保释出去就不错了,还想取跟踪抑制环?这一个月内是不能私自取的,一旦取下终端就会报警再次把你抓回来,到时你小子生活就有判头了!”


    “哈哈,姐姐你小嘴真甜。”


    小姐姐给了他一个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