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他还要个名分

    倒在床上的人衬衫大开,岑观从被子里探出头,手上还残留着虞彻邀请试用的触感。
 




    就算隔着布料,也比线上更具体直观。
 




    邀请岑观的是虞彻,先别过脸的也是他。
 




    看岑观没什么动作,男人又睁开眼,面露失望:“小观不满意吗?”
 




    岑观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话了。”
 




    虞彻坚持询问:“你之前也是这么问我的。”
 




    社交恐惧者很少和人接触,亲密接触更少,虞彻无法判断别人的喜好,“那我……”
 




    “满意。”
 




    岑观倒在一边,“都说了喜欢的是你,你还在怀疑什么?”
 




    “那你怎么只摸一下?”虞彻偏头,岑观捂着他眼睛的手滑落,男人握住他这只手,身体紧贴,“之前不是说要狠狠玩……”
 




    岑观不知道虞彻是不是把他的骚话倒背如流,“好了,你去上班吧,虞总监。”
 




    这种话他念羞耻,虞彻读得像是恋爱法条,岑观只好催促他离开,“快起床。”
 




    “我……”
 




    他额头的纱布都掉了,虞彻说:“请假吧。”
 




    “不行,我现在还没有转正,工资是按照到岗……”
 




    “请假。”
 




    虞彻把起身的岑观塞回了被子,不忘把正好跳到床上的橘座塞进去陪床。
 




    他平时看着很好拿捏,似乎一句话都能击溃他的信心,也有不容拒绝的时候。
 




    岑观陌生又新奇,盯着他看了半天。
 




    虞彻低头拨弄他的额发,检查岑观缝线的伤口,眉头紧蹙,“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昨晚睡得好吗?”
 




    他的指尖扫过岑观的脸,抚摸都很轻柔,岑观拿开他的手指,却被男人勾住,虞彻又凑近了几分,“我给你换药。”
 




    “不用,我自……唔。”
 




    礼貌的上司男朋友亲吻从不打招呼,昨天因为绿豆啤酒作祟把岑观的胎记亲得红肿,今天地从唇角落下亲吻。
 




    不过他似乎不会亲,嘴唇贴上岑观的唇就不动了。
 




    岑观忍不住笑,虞彻不让他笑,“伤口。”
 




    “那你还惹我?”岑观推开虞彻的肩, “快去上班。”
 




    “不想干了。”虞彻也躺了回来,衬衫的衣角扫过岑观的手,岑观攥住,把他往外推,“我不去上班,你也不去,你想让所有人猜我们昨晚干什么了吗?”
 




    岑观没来得及问沙齐昨晚为什么没有回家,朋友却抓住了虞彻留宿的把柄。
 




    虽然他不说,也在群组说岑观受伤了。依然有人察觉了昨晚团建虞彻对岑观的不同,生出了隐约的猜测。
 




    “我们干什么了?”虞彻凑近问。
 




    老小区绿化很好,层高也不会太高,能听到鸟鸣声。
 




    这个时间很多人去上班,走楼梯的声音也传进来。
 




    这是虞彻的独居很少感受到的变化,他心有依赖,甚至想再喝一次绿豆啤酒。
 




    其他的不说,虞彻这张脸岑观从学生时代记到现在。
 




    系里也有同学追星,偶尔买饮料都让岑观把赠品卖给他。
 




    岑观好奇地看过一些资料,都没有眼前这张脸吸引他。
 




    当年能在一众家长中脱颖而出的人,偏偏最想在人群中降低存在感。
 




    遥远的面孔近在咫尺,岑观往前挤了挤,亲了虞彻的下巴一口,“等我伤好。”
 




    “就干什么?”
 




    复读机男朋友持续询问。
 




    也没有和人正经亲过的岑观捂住他的眼睛,吻上他的脸颊,就是不靠近虞彻的嘴唇。
 




    “你说呢?”
 




    “那要结婚。”
 




    虞彻锲而不舍,“小观骗我。”
 




    “小观还想……”
 




    铃声打断了他的话,虞彻挂断,对方持续,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