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炮灰只想寿终正寝蓬州吹取三山去
70年代独生女14
陈嘉不紧不慢的说完一长串凡尔赛之语,不等对方开口说话,小嘴又叭叭的接上:“二姨,您脸颊上黄褐色的斑点和眼角夹死苍蝇的褶子真有记忆点,我妈就和您比不了,十来年没下地干过活了,脸和手养的细白细白的,和您站一块跟两代人似的,方才您进院的时候,我还以为您是我姥姥呢!不过,您也别焦虑,等您成了没牙老太太的时候,肯定能享上表姐的清福。”
沈二姨面色扭曲,呲着牙低声骂道:“牙尖嘴利的小混蛋,那一年怎么没把你冻死。”
陈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随即不耐烦的看向顾曼曼,督促道:“表姐,怎么还不去刷碗,母女俩当真都是吃白饭的癞货不成?再不去姥姥姥爷真就被你们娘俩气出好歹来了。”
顾曼曼脸涨得通红,愤愤的走去后院。
陈嘉大模大样的从兜里翻出两块棉花堵上耳朵,径首走进西厢房,“啪”的一声关上门。
姥姥姥爷沈二姨气的脸红脖子粗,在厅堂左一个“赔钱货”右一个“小混蛋”的骂了起来。
到了晚上,陈家传来刻意压制但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西厢房的门关的严丝合缝。
沈凤兰好了伤疤忘了疼,沙哑着嗓子,朝着房门低声吼道,“你大舅大舅妈住西厢房的小床,姥姥姥爷二姨小姨住东厢房的大床,你和表姐表弟都是半大孩子,在一个屋里挤一挤怎么了,现在是夏天,你们几个孩子在地上打个地铺凑合凑合就睡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难说话,尊老爱幼孝顺长辈懂不懂!”
陈嘉躺在床上充耳不闻,塞着棉花睡大觉。
她对自己的床有一种偏执的占有欲,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沾染她的床。
被别人指责自私或不懂事都无所谓,陈嘉自打记事起就不愿把自己的床榻借给寄宿的亲戚。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因此行为招骂了。
她不在乎。
厅堂屋顶上的白炽灯柔和的射向西周,打在沈家人的脸上,将他们狰狞尖酸的表情照的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