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9章(第2页)

 说完,她想起晖王死时的决绝,心头不禁悲恸万分,竟当殿便放声大哭起来。 

 李德槐怕她失仪过甚,连忙道:“姑娘莫哭,宁州百姓不会有事,早便有人持着王爷的令牌前往宁州,如今朝廷已经接管了宁州,无人可伤他们分毫。” 

 谢听严猛地抬头,脸色煞白,脱口而出,“不可能!” 

 令牌在他手中,宁州官员岂会辨别不出真假令牌? 

 只要认出是假的令牌,宁州上下官员必定不会让他们走出城,除非,去的是军队。 

 但哪里有这么多的军队士兵? 

 “哦,你还不知道吧?宁州早就被接管了,否则为何知道你跟秋蒙的暗号?何以叫沈家主冒充秋蒙骗过你?”李德槐冷冷地道。 

 李德槐故意在此时提起沈家主,是想着让皇上记沈家一功,以抵消沈家旁支的那位三爷暗中帮助谢听严,偷走五百战马的罪。 

 谢听严这会儿再没有喊着说要替父受过了,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宁州失守。 

 宁州是他的大本营,他也没忘记,宁州曾经以父王为尊,所以他在动手之前就已经收走了令牌,如今看来,是收得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