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偏执权臣后云行舒
59. 复仇(第2页)
大约他们兄弟两,一个随了母亲,另一个随了父亲。
布置好卫珩的小院,卫栩提起想去京郊避暑。
徐妙宜答应了。
洛京夏季漫长,虽然即将立秋,但天气依然炎热,他在凉州待了这么多年,大约一时之间不太能习惯京中气候。
他素来是说了就要做的性子,当天午后,便带她乘车去了京郊的清凉山,顺带把赵承楷也一起捎上。
山中幽静凉爽,有专供女郎玩乐的马球场、射箭场等,场地规模不大,植有乔木遮阴。
徐妙宜第一次打马球,觉得很是新奇,她学得不算太快,但好在卫栩是个很耐心的师傅。
他不仅陪她打马球,也教赵承楷骑射,还挑了匹小马驹作为礼物。
起初赵承楷还是有些惧怕,见这位叔父并无伤害自己的意图,慢慢放下戒备认真练习。
她觉得在这里一切都好,除了夜里郎君总是索取无度。他体力实在惊人,幸好很照顾她的感受,而且还主动寻了避子用的鱼鳔,她随身携带的那瓶药丸,一颗也没有再吃了。
徐妙宜清楚,在雍州那夜他一定知道自己的秘密,只是他不想点破。
这日午后,郭恒上山送来密函。
卫栩正与她对弈,抽空出去了一刻钟,再回来时,徐妙宜双手托腮,眉心微蹙,一副微微苦恼的模样。
她已经连输了两局。
忽然郎君勾起她的双膝,将她打横抱去贵妃榻上。
她心尖一颤,下意识伸手推拒,“不成,还没到晚上呢。”
虽然每次棋局都有赌注,但也还没到兑现的时候。
卫栩将她放在玉簟上,眉梢微微挑起,好整以暇地笑了笑,“你不午休吗?”
他竟是故意戏耍她,徐妙宜盘腿坐起,双颊绯红,轻声争辩道:“我不想睡。”
郎君合衣躺在她身侧,“那我睡会儿。”
说着,他当真闭上双眸,假寐起来。
徐妙宜知他没有睡着,静静看着,过了会儿终是忍不住推了推郎君,“方才郭大哥过来与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宫中出了什么事,你要回去了吗?”
他们来清凉山小住已有四五日光景,这期间郭恒一直没有露面,大约被他安排去办差事了。
所以方才一定是与他说了什么要紧事,他才会如此着急哄自己午睡。
卫栩却道:“没什么。”
她当然不可能信他这番搪塞,隐隐预感到有事要发生,暗自思忖趁他睡着了出去打听下消息。
忽然,郎君睁开琉璃瞳,“当真不想睡?”
她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往后退了退,他蓦地扑了上来,俯身吻住那朱唇,带着凶狠的,不容抗拒的力道。
窗牖大开,山雀藏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好奇地盯着榻上两道交缠身影。
因为天色未晚,她明显要紧张许多,催促了好几次关窗,卫栩才不疾不徐起身。
他关好门窗,却将她抱起来放在了镜台前,轻轻按住那双柔荑,诱哄她扶着边沿。
意识到郎君要做什么,她慌乱摇头,小声拒绝:“别……”
卫栩捧着那张芙蓉面,一边吻她,一边低声安抚,“试试?”
她对这种方式始终心存恐惧,贝齿紧扣朱唇,十指死死撑住桌沿,指节泛白。
郎君攥着那纤腰,哑声哄她衔咬自己的手腕。
徐妙宜用力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尝出血腥味。
待那阵惶恐不安过去后,却是别样感受。
她宛如被江浪裹挟的一尾小鱼,每每快要被拍上岸边,又被卷回幽深江水中。
铜镜中倒影出交叠身影,两人衣裳齐整,亲密相拥,英伟魁梧的郎君紧紧贴着纤弱女郎,那支金步摇止不住地晃动,提醒她正在发生的一切。
即便关了窗,依然能听到虫鸣鸟叫,在山野独有的喧嚣声中,她慢慢放任自己沉浸,松开了卫栩的手腕。
不知过去多久,他及时离开未留痕迹,将她抱去净室沐浴。
她已经没剩下什么力气,但还是强撑着困意,替他简单包扎了手腕伤口。
那圈牙印咬的很深,沁着血珠子,好在放下衣袖后尚能遮掩住。
两人一起躺在玉簟上,肌肤散发出微凉水意,卫栩吻了吻她的鬓发,“睡吧。”
沉水香散发出甜腻气息,困意浮上心头,眼皮越来越沉重,徐妙宜轻轻闭上眼。
沉入梦乡前,她低声问了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卫栩眸光微黯,仍是坚持说道:“没有。”
一刻钟后,确认小女郎熟睡无误,他起身穿衣,提上横刀出门。
郭恒牵来马匹,压低声音与他禀报:“属下已经按照侯爷吩咐截杀那些藏在地下密室里的人,掐断引线,将猛火油替换成桐油。孙叔也确认过了,今夜子时左右,陛下就会毒发,侯爷要直接进宫吗?”
卫栩嗓音冷肃,“先去国公府。”
数日前他得知卫翀暗中与赵承筠做了笔交易,这很有趣,因为彼此都不希望另外两方活着,敌人之间也能结成盟友。
于是他顺水推舟同意赵承筠的安排,却又暗中动了点手脚。
及至今日,卫翀终于提出要见他,这笔旧账终于能了结。
**
见卫栩到来,羽林卫放行,抱拳向他行礼。
他没有携带任何侍从,只身一人进去。
廊下、庭院里俱是横七竖八的尸首,这些卫家人已经死了半个月,至今没有人敢来收拾。
空气里弥散着尸体腐败的浓烈臭味,以及被掩盖住的桐油味。
穿过被血迹和尸水浸泡着的庭院,又走了一刻钟,卫栩终于抵达映雪堂,这是他母亲生前的住处。
背影佝偻,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坐在那张太师椅上,眼底恨意浓烈到无法掩饰,嘶哑着声说道,“你来了。”
卫栩沉默注目他,眸光幽寂。
“当年带着卫珩东躲西藏的日子不好受吧?像条狗一样卑微求生,偷东西被人发现,打得半死不活丢到沼泽地,结果你居然还能爬上来,没淹死在烂泥里。”卫翀癫狂大笑,眼泪夺眶而出,“我真后悔啊,真后悔当初心软没有除掉你这个狼崽子,纵容你在凉州一点点坐大……”
卫家所有人都死了,他已无力翻身,甚至连为家人收敛尸骨安葬都做不到。
既然这样,干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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