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竟然不是太监
秦烨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短刀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你敢对朕无礼？”皇帝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陛下都要取我性命了，我还顾得上什么礼不礼的？”秦烨一使劲，将她按倒在地。这位女扮男装的皇帝虽然也习武，但终究敌不过男子的天生力气。
“朕要诛你九族！”皇帝挣扎着喊道。
“我全家就剩我一个人了。”秦烨冷笑，“陛下还要诛谁？”
皇帝还要挣扎，忽然伸手向下一抓，想要拿住对方命名，却不料察觉异样，随即像被烫到一般缩了回去，俏脸通红。
“你……你竟然不是太监？”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
“陛下要是不想让外面的人看到这一幕，最好安静些。”秦烨说着，故意扯开她的衣襟。皇袍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让人心神荡漾。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敲门声。
“陛下，皇后娘娘驾到。”
这声音让两人都僵住了。皇帝慌了神：“快放开朕！”
“放开你等着被杀吗？”秦烨冷声道。
“朕发誓不杀你，快起来！”
秦烨这才松开手，但顺手将短刀收入袖中。皇帝连忙整理衣衫，刚要发作，殿外又传来声音。
“陛下，臣妾进来了。”
“且慢！”皇帝连忙喊住。她瞪了秦烨一眼，快速整理好衣冠，重新坐回龙椅。
秦烨则退到一旁，装作正在收拾医具。
殿门轰然洞开，沉重的门扉撞击在青铜门环上，发出一声闷响。
司马皇后莲步轻移，在宫女的簇拥下步入大殿。她一身华贵的龙袍，每一步都带着端庄优雅的韵律。殿内的阳光透过彩绘琉璃窗洒落进来，在她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秦烨站在殿中，暗自打量着这位皇后娘娘。昨夜的温存还历历在目，那缠绵悱恻的画面此刻却显得如此遥远。他不动声色地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皇后来得正好。”上官瑾的声音低沉有力，与方才对秦烨说话时的柔媚判若两人。她端坐在龙椅上，一身明黄龙袍衬得她威严十足。
秦烨心中一凛，这女帝变声的本事着实了得。他悄悄抬眼，只见上官瑾神色淡然，眉宇间却隐约透着几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