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来当你男人
对岸,黑勒营主将韦尚立在阵前,远远看着浮桥后那面“江界军”大旗飘得发直,脸都黑了。′w·a_n\z~h?e*n.g-s¨h`u?.′n/e¨t.
“他还真敢打?”
副将咬牙:“不是打,是逼咱先动。”
“他列阵压线,若我们一动,他就能反手成自保。”
“若我们不动,明天怕是连这片林子都保不住。”
韦尚怒了:“妈的,这宁烈当年是北线的疯子,现在是整个南境的疯王!”
“下令,全军不准动!谁踏过前线半步,砍谁!”
这一拖,就是三天。
江界军就这么压着边线,营帐一顶顶扎到林边,连木桩都打到了黑勒营的水源边。
第四天夜里,宁烈才叫人传了一封信到王都。
简简单单几句话:
【我没动兵。】
【但人已到线。】
【是打,是谈,是嫁,是杀,陛下一句话。】
信传到苏瑾案头时,她正换着旧衣。
礼监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你怕什么?”她掀开披风,“我又不是要嫁人。”
“宁烈只是来讨债,又不是来抢亲。”
礼监低头:“可……万一他要抢呢?”
苏瑾抬头,语气冷冷的:“他若敢抢,我就让他从江界打到王都,再从王都打进正寝。”
“他抢得动,就归他。~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抢不动,就死外头。”
第二天一早,王都发出一封调令,只有一句话:
【江界设关,宁烈暂代节帅之职,听调自律。】
同时,一封私函随密卫送至江界军帐:
【若还记得旧事,便来见我。】
【南宫花落,我自等你摘。】
宁烈坐在军帐里看完,拿起火镰烧了信。
“她还记得南宫那年花事?”
李承小声问:“什么事?”
“小时候的事了。”宁烈揉了把脸,“她小时候种了一院子的花,说谁能拔满三枝就许他进殿门。”
“我拔了八枝,被她罚跪了两天。”
“她说我太贪。”
李承憋不住笑:“那你现在准备拔几枝?”
宁烈抬头看向王都方向,低声说:
“这次我连她人一起拔了。”
“她若真敢开门,那我就不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