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尘缘怡然

第二百九十六章 要她(第2页)

 凭什么,她就要比别人下贱呢。 

 凭什么呢? 

 夜里,她躺在床上,眼泪都要流尽了,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 

 老天,从来不会让一个人真正的走到绝路,所以才有了绝处逢生这个词。^x¢7.0!0+t¢x?t′.,c-o`m′ 

 几天后,府上来了个画师,给公主作画。 

 画师一来就是十天,这十天,公主府安安静静,没有宴请。 

 驸马也不往外头跑了,老老实实陪在公主身边。 

 夫妻二人吃饭,喝茶,赏花,赏月,同床共枕,假装恩爱的跟什么似的。 

 很快,有关画师的消息,便传到了阿满的耳中。 

 说是叫许尽欢,长得高高瘦瘦,还十分的俊秀。 

 说他的人,比他的画还要受人欢迎。 

 说这人作画,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入画的人十天。 

 说他生性豪放,口无遮拦,当着公主的面,说驸马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就长了一张脸,别的什么都没有。 

 还说他风流成性,不管是看公主,还是看别的女人,永远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最后说,自打许画师上门,公主嘴角常常含着笑,人都似乎年轻了许多,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这些消息,阿满没有往心里去。 

 人可以心比天高,但不能没有自知之明。 

 书画同源。 

 字写得好的,和画画得好的,都被人尊称一声先生,他们都是读书人。 

 读书人最是清高,也最看不起她们这些靠出卖色相,求一席容身之地的女人。 

 十天后,画作完成,公主满意极了,傍晚和驸马一道宴请画师,还叫了好些人作陪。 

 酒过三巡,舞伎上场助兴。 

 一曲跳罢,她被安排在一个近五十的老男人身边陪酒。 

 老男人叫管应,是驸马的亲舅舅。 

 这人一口黄牙,满嘴口臭,最恶心下作的是,这姓管的像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手常常往她要害的地方摸。 

 阿满苦不堪言。 

 今日姓管的更过分了,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臭烘烘的嘴巴拱上来,在她身上到处乱亲。 

 阿满不敢挣扎,只有含着泪,把脸东一躲,西一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