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对练
“张先生找我想说什么，或者是，想了解什么？”
“血脉，你是谁？”
血脉？
霍琳看着张起灵寂静的眸子，莫名想到了长白山。¨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干净，寂静，却柔和到漠然，拥有漫长生命的孤独。
“我凭什么告诉你？张先生，想要知道自己想要的，就要拿别人想要的交换。例如，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我，你就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霍琳笑得疏离，琥珀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波动。
她看出了张起灵的色彩，张起灵也看出了她的色彩：
绚烂多彩，明媚灵动，果断决绝，一旦离开绝不回头。
抱着文件袋，霍琳与张起灵对视，无声对峙。
“好。”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包括姓名，身份，来历，特征。”
“张起灵，张家最后一任族长，来自东北张家，张家人拥有漫长的生命。”
张家，可以调查。
“你是谁？”
“霍琳，父母双亡，不知来处，有自愈能力。”
霍琳挑眉，看来她给了张起灵询问的方式，但，还不错。
张起灵睫毛颤动，不知来处，有自愈能力。
薄唇微抿，他等着霍琳的下一个问题。
“你们张家由几个部分组成？会有什么活动？”
“张家分为主外。?s/s¨x￠i~a,o^s/h·u!o\._c′o~m￠主家是麒麟血脉，外家是穷奇血脉。每到年龄张家就会将孩子放野，放野成功就会成功成为张家人，拿到族长信物的，会成为张家族长。”
放野，字面意思，嗯，疑似弃养孩子。
霍琳点点头，把张起灵给出的信息记住。
张起灵看着霍琳，却不知道该问什么，
“...你知道自己的异常是什么原因吗？”
“不是很明白，但我不是很在意。”
霍琳无所谓开口，她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
而且，也没有必要。
她总要走出阴霾活下去，这个世界，也还好啦。
不够好又不够坏，有时候把人逼死，有时候又让人眷念。
张起灵也不再问，大多能了解了自己想了解的信息，
“霍琳，这是要给我的。”
“是。”
霍琳扬起笑，却没有面对黑瞎子时的肃然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