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灯河织梦，情溺归途(第2页)
\"这些是...\"白诗言的指尖刚要触碰垂落的鲛绡，手腕突然被温热的掌心扣住。墨泯将她抵在灯笼架旁，雪松气息裹着轻笑扑在她泛红的脸颊：\"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先听我念。\"她忽然敛去笑意，垂眸凝视手中纸条，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蜜：\"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可惜小娘子不在身边，连月光都尝着苦。\"尾音落下时，她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腕间的肌肤，眼中泛起温柔的涟漪。
白诗言被她突如其来的深情模样逗得娇笑出声，伸手去抢那张金粉闪烁的纸条：\"哪有你这样篡改诗句的！好好的意境都被你...\"话音未落，墨泯突然松开手，她因惯性往前扑去，正巧撞进带着体温的怀抱。墨泯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下巴蹭着她发顶的茉莉，突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暧昧：\"明明是你先偷走我的心，现在倒学会嫌弃了？\"说罢，她故意贴近她耳畔，呼出的热气弄得她耳根发痒。
不等她反驳，另一张纸条已经在眼前展开。墨泯挑眉坏笑，语调轻佻：\"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若当时你在，定是惊起我心上的小...鸳...鸯...\"念到\"小鸳鸯\"时，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而且啊，说不定咱们还能...\"话没说完，白诗言便红着脸捂住她的嘴，却被她趁机含住指尖轻吮。
白诗言笑得直不起腰，两人的笑声，惊起花海深处几只夜蝶。墨泯趁机将她打横抱起，白诗言下意识搂住她的脖颈，绣鞋悬在半空轻轻晃动。脚下的光纹立刻化作层层叠叠的玫瑰，两侧灯笼如应和般齐声亮起，将前方八角凉亭照得纤毫毕现。亭中石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点心。
\"张嘴。\"墨泯捏起一块桃花酥，在她眼前晃了晃。白诗言刚要咬，酥饼却突然消失在她唇边。她正要嗔怪，却被她倾身吻住。墨泯的指尖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含糊道：\"还是这样...唔...吃更甜。\"这个绵长的吻里，混着酥饼的酥脆与唇齿的温度，白诗言感觉整个人都要溺在这温柔里。
分开时白诗言脸颊绯红，墨泯却变法术般又掏出一张纸条，眼神突然变得炽热：\"你看这阕，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她故意凑近，呼吸喷洒在她锁骨处，\"依我看，这春宵啊，用来...\"白诗言慌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却换来她得逞的坏笑。
\"墨泯！\"白诗言又羞又恼地捶她肩膀，却被她握住手腕按在石桌上。墨泯低头咬住她耳垂轻轻一扯，声音沙哑：\"生气了？那我念正经的。\"她举起新的纸条，瞬间切换成深情模式，目光灼灼：\"曾经见过世间万千风华，直到你出现，才知何谓一眼惊鸿。\"念完，她突然将她搂入怀中喃喃道：\"诗言，你就是我此生最惊艳的风景。\"
白诗言的心跳漏了一拍，镜湖般的眼眸泛起涟漪。墨泯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又展开一张纸条，语调再度变得轻佻：\"别人说'愿得一心人'，我偏要'既得一心人，余生要把你抱在怀里疼'。\"说着将纸条卷成小筒，轻轻戳她泛红的脸颊：\"你说，我这算不算比那些酸文人更直白？\"
花海深处突然传来水声叮咚，白诗言转头望去，只见原本平静的湖面升起无数发光的水泡。水泡破裂时，竟浮出用夜光沙堆成的微型鹊桥，桥上两个不足巴掌大的人偶正在追逐一个簪着荼靡，一个佩着白鹭。当人偶在桥心相拥的刹那，水泡同时炸开，化作漫天星子落在她们肩头。
\"这是...\"白诗言惊讶地抬头，正对上墨泯盛满星河的眼眸。她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还没完呢。\"话音未落，周围的灯笼突然变换颜色，暖黄转为梦幻的粉紫，花瓣形状的光纹从她们脚下向四周蔓延，所到之处，沉睡的昙花竟再次缓缓舒展。
墨泯抱着她走到湖边，水面倒映着她们交叠的身影。她忽然捡起一片飘落的花瓣，在白诗言掌心轻轻一按，花瓣上立刻浮现出金粉小字：\"你问我爱你有多深？\"不等她反应，又一片花瓣落在肩头，写着：\"比昙花的等待更久，比星河的流转更长。\"念到此处，她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眼中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白诗言眼眶发热，转身时撞进墨泯早已张开的怀抱。她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诗言，这些纸条我写了很久，每一句都藏着见你时，心跳漏拍的瞬间。\"说着，她从袖中取出最后一张鲛绡，上面的字迹明显比之前潦草，眼神却无比认真：\"若可与你共度余生，我愿弃了这世间所有风雅，只做你一人的无赖。\"
白诗言踮起脚尖吻住她，这个吻带着星光的清冽与花海的馥郁。墨泯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周围的灯笼突然齐声明灭三次，水面的微型鹊桥化作流光没入花海，而她们脚下的玫瑰光纹，正蜿蜒着向夜色深处延伸，不知通向何方。
灯笼的光晕在湖面碎成粼粼金箔，白诗言靠在墨泯肩头，听着她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方才那个带着星光与花香的吻似乎还停在唇间，她抬手轻抚颈间水晶项链，却被墨泯指尖点住发烫的耳垂：\"小傻瓜，明明感动得眼眶发红，还逞强不肯哭？\"
话音未落，墨泯又变戏法似的掏出张纸条，挑眉时眼尾泛起促狭的笑意：\"你看这句，芙蓉帐暖度春宵，不如...\"白诗言惊呼着去抢，墨泯单手将纸条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往后仰，两人笑作一团时惊起满树流萤，点点绿光在花海中织成闪烁的网。
梆子声从三条街巷外悠悠传来，更夫的吆喝声惊散了夜雾。白诗言这才惊觉月已西斜，石板路上的光纹不知何时染成了温柔的藕荷色。她下意识收紧搭在墨泯臂弯的手，绣鞋却在踏出半步时微微踉跄，原来不知不觉间，脚踝早已被绣花鞋磨得生疼。
墨泯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她低头看着白诗言泛红的耳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泛起炽热的光。\"怎么，脚疼了也不告诉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的小腿缓缓上移，隔着轻薄的裙摆摩挲着她紧绷的肌肉，\"这么逞强作甚，我会心疼的!\"
白诗言被她灼热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烫，伸手想要推开她：\"我...我没事...\"话未说完，墨泯突然蹲下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的石凳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身影里。四目相对的瞬间，她仰头望着她泛红的脸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上来吧，我的小娘子。\"说着，她故意将脸埋进她腰间，深深吸了口气，\"你身上的香气，闻得我都醉了。\"
\"不用了...\"白诗言的声音细若蚊蝇，\"你也走了这么久...\"话音未落，墨泯已经一把将她拽到背上。她的手掌不安分地在她大腿上游移，故意捏了捏她柔软的臀肉：\"在我面前，就别装懂事了。\"说着突然颠了颠，让她整个身子都贴紧自己的后背，\"你知道我背着你最想做什么吗？\"
白诗言羞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捶她的肩膀：\"墨泯！你又不正经...\"
\"我哪里不正经了？\"墨泯坏笑着转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垂，\"我只是想趁机...\"她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在她敏感的膝盖窝处轻轻挠了一下，\"吃点豆腐而已。\"说着，她故意用脸颊蹭了蹭她发烫的手背，\"你看，都这么红了，是不是也很期待？\"
白诗言又羞又恼，却又忍不住心跳加速。她把发烫的脸埋进她的后颈，小声嘟囔道：\"你就是个无赖...\"
\"只对你无赖。\"墨泯笑着收紧手臂，背着她慢慢往前走。她时不时用手指在她腿上画圈，或是轻轻掐一把，感受着她在背上扭动的柔软身躯。路过发光的石板路时，她突然停下，转头在她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等回家，我要慢慢吃个够。\"
白诗言被她的话羞得浑身发软，只能把脸更深地埋进她的衣领。墨泯背着她继续前行，嘴角始终挂着得逞的笑容，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要怎么继续逗弄这个可爱的小娘子。
白诗言又羞又恼地捶她肩膀，却换来墨泯低哑的笑声。她起身时带起一阵风，将白诗言鬓边的碎发吹到她唇边。墨泯偏头轻吻那缕发丝，迈步时故意放缓脚步：\"抱紧了，我的压寨夫人。\"她背着她走过发光的石板路，每一步都像踏在柔软的云端，而白诗言脸颊贴着她温热的后颈，听着越来越清晰的心跳，渐渐将发烫的脸埋进她的衣领。
花海在身后退成朦胧的雾影，墨泯却突然停在河畔。水面不知何时浮起盏莲花灯，灯面画着两只交颈的鸳鸯，烛火摇曳间，竟在水面投出她们相拥的倒影。\"许个愿？\"墨泯微微后仰，让她能更清楚地看到河面，\"不过我先许好了...\"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愿娘子往后岁岁年年，都能安心做我背上的小傻瓜。\"
白诗言又羞又恼，轻轻捶打着她的肩膀：“墨泯！你怎么这么不正经。”墨泯却笑着往前走，故意颠了颠她：“就不正经，只对你不正经。”白诗言只好抱紧她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背上，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墨泯一边走，一边哼着轻柔的小曲，白诗言听着听着，渐渐有了困意。
墨泯感觉到她的脑袋越来越沉，低头一看，白诗言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墨泯心中满是温柔，脚步也更加轻盈，生怕吵醒了她。月光洒在她们身上，为她们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她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