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恶雌集邮上瘾,众兽夫急争宠一支藤萝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第2页)
他一把扣住扶楹的腰肢,力道大的几乎要将之折断。
扶楹长发被风吹散,青丝与他的蝶翼纠缠在一起。
不夜侯神色难看,薄冷的声线带着几分危险:“你最好清醒点!”
扶楹笑得花枝乱颤,指尖轻轻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掌心下是失控的心跳,昭示着再深的恨意也掩不住骨子里的占有欲,那是雄性的本能。
不夜侯抱着扶楹踏风而过,很快就远离了彩鹬部落。
他察觉到怀中人细微的轻颤,垂眸时,便瞥见她脸上愉悦的笑意,琉璃般的彩瞳骤然一沉,齿尖碾出森冷的质问:“你笑什么?!”
扶楹蜷在他怀里,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反倒笑得更欢了:“你猜?”
不夜侯眸中寒芒愈发冷戾,猛地将她推出怀抱,五指却扣着她的手腕。
“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帮你。”他喉间滚出森然的冷笑:“如果不是你用巫术禁锢了我的力量,我何至于会沦落到被这群杂毛鸟欺辱?”
“欺辱”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绿洲部落的记忆,是自他破茧重生后,最不愿思及的过往!
那些“欺辱”,都是鲜血淋漓的伤疤,如毒虫噬心。
扶楹眼波轻漾,红纱随风游走,拂过不夜侯紧实的腰腹,随着她身上那股愈发浓郁的甜腻香味,激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那你走吧。”扶楹粲然一笑,绝艳的眉目间染上星星点点的春光,缠绵悱恻的情欲令人心荡神驰:“那边还有人等我呢。”
话落,她慵懒抬眸,望向天际。
那彩鹬族青年仍在高空盘旋,彩色的羽翼掠起流光,固执地不肯离去。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彩鹬族青年忽而高亢地唳鸣一声。
不夜侯指节暴起青筋,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一字一顿,戾气横生,似乎每个字都淬着血腥气:“喜,新,厌,旧!”
扶楹斜睨他一眼,摇了摇头,殷红的眼尾染上笑意:“发情期的雌性,是会死的,我死了,你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