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恶雌集邮上瘾,众兽夫急争宠一支藤萝
你凭什么碰她?(第3页)
螣喉结滚动,讷讷地点了点头,那张惯常阴鸷冷戾的面容柔和下来,竟显出几分笨拙的乖巧,仿佛浑身鳞片都收拢的服服帖帖,没有半分凌厉。
扶楹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唏嘘。
本来想给他开个后门的,谁料这木头竟这么傻。
“走吧。”扶楹挽着螣,步履纵容,顺着指尖的“千里一线牵”寻去,不疾不徐,镇定非常,完全不怕不夜侯就此逃离。
就他现在的本事,想在雨季穿行兽人大陆,完全是做梦。
幻蝶本就体弱,没了迷惑之力,又没有虫族为他保驾护航,怕是连黑鳄沼泽的领地都走不出去,她就慢慢去,在他最狼狈的时候解救,刚刚好。
离开黑鳄沼泽时,扶楹忽然驻足回望。
粘稠的泥沼中在暴雨中冒着诡异的气泡,但曾经此起彼伏的鳞甲摩擦声消失的彻底。
她眉梢轻挑,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这些黑鳄兽人竟迁徙了?”
“黑鳄兽人?”螣一怔,注意力终于从手臂的温软上抽离,他定了定神,说道:“来时,是看到一些兽人离开这片领地。”
螣目光掠过沉寂的沼泽:“他们是为了躲避虫族?”
“大概吧。”扶楹神情漫不经心,并不在意。
这些黑鳄兽人必然是听了逆的话,不想留在这里白白送死,才举族迁徙了,这样也好,最起码接下来的雨季耳根子清净了。
接下来一路上,扶楹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几句话,螣却眉心紧锁,心不在焉,偶尔低低应承一声,目光始终虚虚落于远方。
扶楹忽然侧身拦住他,微微歪头,眼底带着几分轻笑:“生气了?”
螣手里的油纸伞几乎捏断,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墨绿瞳眸直勾勾凝视着扶楹,嗓音低哑,一字一顿,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你说过,回来就给我生幼崽的。”
他冷戾的尾音微微发颤,透出几分落寞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