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恶雌集邮上瘾,众兽夫急争宠一支藤萝
发情期,你只能是我的(第3页)
白沧看着螣远去,狭长的狐狸眼微微垂下,眸光隐在浓密的睫羽下。
他继续侍弄着手里的活计,修长如玉的指尖沾染了湿润的泥土,却分毫不显狼狈,反倒更衬得双手莹白似雪。
即便螣不说,不夜侯的蛊惑之力已经给了他最严厉的警告。
阿楹将他们一一找回,自有她无法言说的理由。
他能做的不多,唯有守在她身侧,做她最锋利的刀,或最坚固的盾。
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达成。
竹屋内。
逆推门而入时,正瞧见扶楹垂首切肉,桌上摆满了各色食物。
他微微一顿,紫瞳里浮起一丝疑惑:“这是在做什么?”
扶楹动作不停,刀刃映出她抬眸的弧度,眼底噙着笑:“给你们准备点好吃的。”
听到“他们”两个字,逆紫瞳里闪过一丝不悦。
他无声欺近,走到扶楹身边时带起一阵冷风,一言不发,只静静盯着她看,给周围空气带来无形的压力。
“怎么?”扶楹持刀的手一凝滞,似笑非笑地看着逆。
逆的手掌突然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刀刃寒光一闪,已抵上他小腹。
他却浑不在意,只俯身贴在她的耳畔低语,灼热的呼吸里裹着危险的沙哑:“发情期……你只能是我的。”
扶楹眼尾微挑,唇角噙着笑,却未及眼底。
她任由逆禁锢着腰身,侧头看向他时,青丝扫过他绯红的唇,声音依旧妩媚多情:“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我啊……只疼能让我怀上崽的。”
逆的手背骤然暴起青筋,骨节绷出森白的弧度。
他紫瞳里翻涌着阴冷的暗芒,周身暗香如藤蔓般缠绕上扶楹的脖颈,低哑的嗓音如从地狱里爬出来一般:“为什么?”
扶楹红唇微掀,冰凉的指尖覆在逆的眼睛上,声音轻得如同叹息:“我也有非做不可的事呢,逆,既然接受了他们留在这里,那就再退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