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男团二三事(第3页)

 

“我?你让我去盖竹屋?”不夜侯满是野性的眉宇间染上讥诮,冷笑连连,让他像这三个蠢货一样发疯?做梦!

 

“不去?这里还轮得到你说不?”螣卷着新竹游曳回来,玄色鳞片泛着寒光,听到不夜侯不屑的话,墨绿的竖瞳里闪过一丝冰冷。

 

尾音刚落,蛇尾带着新竹,骤然横扫!

 

不夜侯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掀飞出去,“哗啦”一声栽进了泥泞的水洼里,墨色长发浸透污浊,狼狈不堪。

 

白沧单膝支着屋檐,靡丽的脸上满是冰冷,琥珀色的眸子穿过雨幕,像是看脏东西一样,睨着不夜侯,虽一言未发,但恶感宛如实质。

 

清澜始终不曾抬头,眼中只映着那些逐渐成型的竹片脉络。

 

逆没有开口,只是冷眼旁观,眼底的死寂阴冷平等地落在每一个身上。

 

扶楹坐在窗子前,嘴里嗑着瓜子,“咔”的脆响格外清晰。

 

她唇角噙着笑意,眼底跳动着看戏般的光彩,兴致勃勃,带着几分闲适的惬意。

 

尽管新生活的帷幕还未真正拉开,但阵营的轮廓已经悄然成型了。

 

不说往后如何,眼下,众兽夫显然还不能心往一处使。

 

白沧和螣因为最先汇合,隐隐有种无形的默契。

 

清澜纤尘不染,一如他这个人,仿佛世间纷扰都是不值得抬眼的烟云,没什么能引起他的凝视。

 

而逆,则不分敌友地创飞每一个人,兴许只要抓住机会,他就会悄无声息弄死这些和他抢夺雌主的雄性。

 

毕竟,他可是连契纹都忍受不了的疯子,怎会容忍旁人夺走她的目光?

 

至于不夜侯,孤立无援不说,更是因为昨晚的事惹了众怒,接下来的日子,他应该是最不好过的。

 

扶楹惬意地看着这场闹剧,直到不夜侯仇恨的目光射来。

 

她红唇微掀,眼风都没扫向他,纤细的手指轻轻叩了叩窗棂,眼尾掠过一抹似笑非笑:“你们可要抓紧时间,把竹屋建好,毕竟……”

 

“兽人的发情期,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