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恶雌集邮上瘾,众兽夫急争宠一支藤萝
而我,惧怕月光(第2页)
一株照月花,照月而生,有一天,月光却成了凌迟“他”的利器,每一缕清辉都仿佛在灼烧“他”污浊的精魄,“他”再也无法照月了。
所以,“他”与落蘅,会在日夜交替时,轮流掌控这具腐烂的身躯。
每当最后晨曦的第一缕光浮现,落蘅的意识就会褪去,而“他”,便会从意识的深渊里爬出来,接管这具躯壳。
“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无声地嘶吼着抗拒。
而落蘅呢?永远不会记得呜咽与血腥。
好在,雨季,很少出现月亮。
他们两人,从不是同根生的双生花。
他们只是命运纠缠在一起的根须,一端扎在皎洁的月光中,一端则陷在恶臭的泥沼里。
“他”是落蘅的阴影,是溃烂的伤疤,是最肮脏的保护色。
他要让所有人一起死。
逆的周身翻涌着愈发浓郁的暗香,紫色长发无风自动,宛如活物,却在杀意迸发的刹那,视野中闯入一截纤细白皙的手腕。
温热的指尖轻轻覆在他冰冷刺骨的手背上,带来些许暖意。
“松手。”逆低哑的声音像是九幽地狱的恶鬼。
在扶楹说出这样一番话后,他显然是不想装了。
这时,窗外竟射来一缕月光,清辉透过两人交叠的指缝,在他手背上烙下斑驳的光影,疼得他浑身发抖,近乎痉挛。
逆长睫轻颤,紫瞳盯着扶楹的手,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病态的笑。
“既然知道我不爱你。”
“怎么还敢碰我?”
他声音里带着戏谑的残忍,皮肤被月光映射的近乎透明,仿佛下一刻就会在清辉中溃散成灰烬。
扶楹固执握紧他的手,眉眼弯弯:“我可以教你,怎么……”
话音未落,她就察觉到了异样,有黏腻的液体自两人相触的掌心渗出,她眉尖一蹙:“逆,你怎么了?”
扶楹抬眸,就对上一双逐渐涣散的紫瞳。
逆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出细密的血痕,看着极为骇人。
他挣开扶楹的手,修长的身影踉跄着后退几步,凌乱的紫色卷发散落在他苍白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