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现是对他的凌迟(第3页)

 

他的目光始终未从扶楹脸上挪开,毫不避讳地裸着,任由光线勾勒出流畅的肌理线条,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向扶楹,步伐散发却透着无声的压迫。

 

扶楹放下灵米,抬眸看了一眼,也不害羞,含笑迎了上去。

 

逆撩起她的衣摆,当看到她腰线上狰狞的伤口时,绯红的唇缓缓勾起一抹弧度,露出唇下雪白的尖牙,他低笑一声,似因愉悦,周身暗香浮动。

 

他抓住她的手,凑到自己脖颈边,嗓音低哑像是蛊惑:“再来一次。”

 

扶楹勾了勾唇,毫不迟疑地抽回手,却在下一瞬倾身逼近,红唇贴上他颈侧苍白的肌肤,毫不留情地狠狠咬下,力道不逊于昨晚被落蘅咬的那口。

 

“嗯……”逆浑身战栗,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深紫瞳仁里闪过流光。

 

他指尖掐入她腰侧的伤口,鲜血渗出。

 

扶楹松口时,唇齿间沾染着他的血,猩红泛绿的血液,十分刺目。

 

逆愉悦地轻笑一声,眼底的死寂明灭不定。

 

他忽的弯下腰,卷曲的紫发垂落在她颈侧,灼热的呼吸纠缠间,低哑的声线里透着温柔与死寂:“雌主,喜欢我,只喜欢我好不好?”

 

扶楹尾音拖长,妩媚的像是撒娇,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

 

“你忘了?我啊,只疼能让我生崽的。”

 

逆身形一顿,他缓缓直起脊背,深紫瞳仁里倒映着扶楹的绝情,声音温柔:“你见过那个废物了,应该知道,不行的。”

 

扶楹微微偏头,长发垂落,与逆的紫发纠缠在一起。

 

“我很好奇,你不认识我,又怎么会知道落蘅?”

 

“可你如果认识我,那就应该恨我,又为什么要我喜欢你?”扶楹指尖覆在逆的心口,缓缓画着圈,尾音化为冰冷:“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兽人?”

 

逆眼神晦暗如死水,面上却微笑着:“你若不对我胃口,已经死了。”

 

扶楹同样微微一笑:“我若死了,你能活?”

 

即便是双重人格,他也是她的兽夫,有契约在,他杀不了她。

 

逆又欺近半步,绯红的唇贴在她耳畔,衔住莹白的耳垂。

 

他低笑时,胸腔微微震动,嗓音里淬着淡淡的疯感:“我能生,是因为你的孽障。”他尖利的齿嵌入她的皮肉:“能和你一起死,多好啊。”

 

“雌主,他们都恨你,但我爱你。”